二四六.得功(1 / 2)
这边司空玄正在山坡草丛歇息着,脑中思索着该如何药翻无量剑派的弟子,才能成功抢占剑湖宫。
去年四名香主在剑湖边儿上发现了通天草,这草药能够缓解生死符的痛苦。神农帮的几位高层,都被天山童姥种下了生死符。
天山童姥在中原名声不显,但却是威慑外域武林的存在。司空玄从未见过天山童姥的真面目,但即便是她座下行走的使者,一个个都是深不可测。
这童姥也不知如何得知了剑湖宫的事情,这次便派司空玄前来剿灭无量剑派。若是办不好,那下个月的解药就没了,他们只能等死。
“横竖都是死,这生死符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要是能破解该多好......”司空玄躺在巨石上,叹了口气。
突然,从山坡外传来一声大喝:“敌袭!”
身边一个黄衣弟子上前查探,急忙回来禀告道:“帮主,是无量剑派的弟子,他们杀上来了?”
“什么!”司空玄大为惊讶。
他们躲在这无量山的山坡里炼制毒药,只想着等毒药炼制成功后对付无量剑派的弟子。但毒药还未完全炼成,对方却摸上门来了。
司空玄“哼”了一声,“兄弟们,迎敌了!”
一声令下,众多黄衣弟子,明面上的,藏在暗处的,都是纷纷而动。转眼间,他们便潜入了高大的野草之中,不见了踪迹。
无量剑派是在段誉的带领下,找到了神农帮的藏身之地。左子穆对段誉所说也是将信将疑,但他心道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
但他又怕段誉这小子玩的是“请君入瓮”的把戏,便叫他走在最前面。
段誉虽然害怕,但被左子穆“保护”着,也只能小心地往前探去。
他轻轻拨开茂密的草丛,待要靠近山坡之时,突然,两柄明晃晃的钢刀同时扎向他。
左子穆长剑一挥,直接将这两柄偷袭的钢刀斩断,这下才信了段誉和他们不是一伙儿的。
他的剑法十分高明,那两个偷袭之人并未得手,正要借着野草掩护离去,但脚步一动,便暴露了位置。
左子穆剑光一闪,直接将这二人同时毙命与剑下。
“众弟子听命,随我剿灭神农帮众贼!”左子穆一声令下,数以百计的无量剑派弟子便拔出长剑,喊着冲上山来。
“嘀!”一声嘹亮的哨声,草丛中同时冒出了一阵阵黄烟。
“后退,这烟有诡异!”左子穆下令道,他以内力护体,小心试探了一番,确定这烟只是障眼法,并没有其他作用后,才让众弟子小心前进。
神农帮弟子藏在草丛中,伺机偷袭无量剑派弟子,不一会儿,场上便爆发了激烈的战斗。
司空玄也主动跳出来找左子穆打斗,但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二当家不见了......
此时的剑湖宫中,只有十来名弟子在守护宫门。
而他们根本不知道,已经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剑湖宫溜进了后山禁地。这后山有一条河缓缓流向山下,在后山崖壁形成了一条巨大的瀑布。
这瀑布之下就是剑湖了。
传闻之中,剑湖宫之人便是在这崖边往下观看那块巨大的晶莹的玉璧,即可看见仙人舞剑的投影。
慕容复望着瀑布,正在寻思着如何下去,忽然听到后边儿传来了人声,他赶紧躲了起来。
来者却是一男一女,也是作剑湖宫弟子打扮。
这两人一个是东宗弟子,一个是西宗弟子,却不知为何会在此时来到此处。
慕容复细细听着,那男的道:“葛师妹,五年前剑湖宫比剑,我败在你剑下之后……”
他话未说完,那女的又抢白道:“别再说你败在我剑下。当时你假装内力不济,故意让我,别人虽然瞧不出来,难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这一男一女郎情妾意,原来是对小情侣儿。慕容复心中想着,总感觉偷听人家谈恋爱有些无耻。
那男弟子又道:“我一见你面,心里就发下了重誓,怎么也要跟你终身厮守。幸好今日碰上了千载难逢的良机,神农帮突然来攻,又有两个小狗男女带了一只毒貂来,闹得剑湖宫中人人手忙脚乱,咱们便乘机逃了出来,这不是有志者事竟成吗?”
那女子轻轻一笑,柔声道:“我也是有志者事竟成。”
男的又道:“葛师妹,你待我这样,我一生一世,永远听你的话。”从语音中显得喜不自胜。
那女的叹了口气道:“我们此次私奔,师门若是知道了,江湖上便再无我们立足之地了。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别叫师门发现了才好。”
男的嘿嘿一笑道:“那也未必。这神农帮有备而来,我看剑派东西二宗都难逃毒手。最好是两边都死光了最好。”
咦!慕容复听得啧啧感叹,这男弟子说的话若是被左子穆听到,肯定得掐死他。你说你们私奔也就罢了,居然还诅咒自己师门,真是有够狠的!
“师妹,自此之后,我们就再也不分什么东西二宗啦!”
那女子又唔唔几声,娇弱道:“师兄,别这样......”
“你依了我,若是我日后负心,就掉在这水里,变个大忘八。”
那女子格格笑道:“你做忘八,可不是骂我不规矩吗?”
安静了一会儿,紧接着,便听见轻微的簌簌的声音,似乎是衣服飘落......
慕容复瞪大了眼睛,他躲在巨石后,又看不见他们的情况,但料想之中,这二人该不会?
不会吧?古人也玩这个?
那“哼哼唧唧”的奇怪声音似乎验证了慕容复的猜想,他可不想听活春宫!
本以为这二人会离开,但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要搞一场野外大战。
慕容复不能忍了,直接站了出去。
那男的正投入地拱着白菜,还未来得及解裤子,就听见身后一阵咳嗽声。这可将他吓个半死,顿时就软了。
他急忙从师妹身上爬起来,但那师妹衣裳不整,春光外露,眼见还有第三人在,也是吓得花容失色,一声尖叫。她急忙拿起地上的外衣将肚兜遮住。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那男的一脸怒容道。
“额,我只是路过。”慕容复一脸歉意道。
“路过?”那男的和师妹对视了一眼,他师妹受了惊吓,不敢抬头看他。他又淡定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