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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尽欢要找的人,姓曾,名桥。
长相普通,乍一看跟平常路上见着的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他满身恶习,就是一只以吸食人血肉的水蛭。
关越和祁慎找着曾桥得亏了蒋凭意。
关越在酒吧暗淡灯光里,与祁慎晃荡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在角落里的蒋凭意。
蒋凭意带着鸭舌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他的行径半点儿也不低调,不晓得与人产生了什么争执,竟然抄起一只酒瓶,往他面前的小圆桌上重重一磕。
酒瓶碎裂,玻璃残渣吸引了酒吧侍者。侍者上前,恭敬有礼:“烦请先生莫动,我们专业人士立马来清理现场。”
这时隐在阴影处有个人钻了出来,脸颊发红,醉成这样了,还拿着一瓶酒吨吨吨的喝,边喝边踉跄着站起来,走到蒋凭意身边,勾着蒋凭意的肩膀,用力的拍。
蒋凭意忍耐到了极限,他咬牙切齿:“曾桥!你别得寸进尺!”
刚喊完,津津有味看蒋凭意吃瘪的关越立马道:“啊!找到了!”
他哧溜一下就冲出去了,在侍者所说的专业人士—清洁工到达前,率先将曾桥制度,压着脖子,摁在小圆桌上。
蒋凭意懵了。
他条件反射的压了压自己的鸭舌帽,想遮自己的脸,随后又想到自己今天来全副武装,带着口罩在,根本不会被认出来。
于是他整整帽沿,故意哑了声音问:“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关越:“?”
关越莫名其妙,蒋凭意是不是脑子不大好使啊?他做什么?当然是抓这个抢劫犯啊!
“不打吗?”关越很疑惑,蒋凭意不应该拼劲全力,阻止他抓曾桥吗?
蒋凭意懵了,打?
没等他反应过来,被摁在桌子上的醉鬼曾桥开始鬼哭狼嚎了:“谁!谁?是哪个敢挨老子!老、老子可、可嗝~可警告你!老子后头有人!”
蒋凭意觉得曾桥要报蒋家的名号了,眼疾手快,抢过曾桥手上的酒瓶,对准曾桥的头,猛砸一下。
试图将曾桥砸晕过去。
但曾桥头跟个铁榔头似的,酒瓶子砸上去,玻璃酒瓶破了,曾桥的头没破,顶着一头的酒水,扭着脖子抬头,挣扎的看向蒋凭意。
他酒还没醒,酒精麻木了他的脑子,好半天才问:“你、你嗝~你干啥?”
关越也是一脸懵,看着蒋凭意:“你、你打他干啥?”不应该打我吗?
蒋凭意也没想到曾桥头这么结实,这一瓶子锤下去竟然没丁点事儿,他懵了,磕巴道:“我我……”
“这位先生!你此行此举,具有暴力倾向,请你立即离开风花雪月!”侍者特别严肃的与蒋凭意说。
蒋凭意灵机一动:“好!我走,我立马走,这个人,”他去抓被关越摁在桌子上的曾桥,“这个人我跟他有过节,我们得解决,不在你们这儿闹,我和他出去解决。”
侍者坚定摇头:“不行,请你一个人出去!否则我们就要叫保安了。”
“曾桥!”蒋凭意脑子转得飞快,正想着该怎么样把曾桥带走,绝对不能够让关越把人带到蒋尽欢跟前去的时候,蒋尽欢的声音骤然响起。
原来祁慎在关越冲过去,轻轻松松制住曾桥后,当即去将还在别处寻找的蒋尽欢和勾江找来了。
他们一行三人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