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女强/暴男(1 / 2)
刘季以为说到这份上,都说明白了,上前拿了一块狗腿,扯了一片,扔进嘴里,好吃!转身就要走了。
哪知身后的小兄弟还在琢磨呢:“上啊,咋个上法啊?”
把刘季气的,恨不得回头再踹他一脚:“你这脑子就不能转转圈,以后咋跟老大混啊?!最后再说一句,你得让她除了你嫁不出去!”
一提这,樊哙仅有的一小口/活气全撒了,人都瘪下去了,“吕家二千金,就是变成丑八怪,也能嫁出去呀,想娶她的人还得排长队呢。”
把刘季气得,要七窍生烟了,再加一句:“当年,你不是给兄长在小树林外值过勤吗?你大母个熊玩意儿,孺子不可教也,榆木疙瘩!就凭你这脑袋也不配跟我做连襟!呸!滚!”
唉,狗肉都不觉香了,随便一包,掖怀里,直接走掉了。
这樊哙其实也能想到混混老大给出的那种说不出口损招,只是他有点不敢相信,首先,老大能吃里扒外让自己非礼搞他妻妹么?其次,自己是打心眼里爱慕吕二千金,还真没胆对她非礼造次,怕她不高兴。再次,吕家门楣实在高大,自己内心卑微,不敢高攀。本来这些日子频繁地找刘季,让他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撮合一下么…..
现在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就在情爱上愁眉苦脸愁肠百结了。
还好,吕媭足够勇猛,一等二等不见那卖狗肉的来奉迎自己了,坐不住了,得摆着脸去训斥他。
樊哙一看到她,就像小狗一样,颠颠的真叫高兴,不由自主就眉开眼笑起来。一个五大三粗威猛雄壮的男人,乖成那样,真叫吕媭不愿舍他。但又想不出好办法,只得闷闷不乐道:“我家人,没一个愿意让我跟你的。”
樊哙嘿嘿一笑,“有一个,你姊夫,我老大,刘季就觉得我们在一起合适。”
“唉,我姊夫在我娘和我姐面前不得分,估计我爹也不会同意。”
樊哙想了想,小声道:“你姊夫我老大倒教了我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一个除了我,让你嫁不出去的法子。”
“呃,这叫什么法子?”吕家二千金也是一愣。
“说我除了什么也没有外,就是啥也没有,所以就不用顾忌个——”
“顾忌个什么?”
樊哙像个羞怯的孩子被逮住了说脏话:“蛋。”
吕媭听了,尴尬了一下,马上笑起来,然后拍着手大笑。笑得樊哙一脸雾水。
吕媭长叹一声:“姊夫啊姊夫,你他娘就是他娘的老流氓啊!祸害自家人,妥妥的,不过,你妻妹我喜欢!”然后拉着樊哙的手,“傻大个,收摊!”
“干嘛?还没卖完呢。”
“我说让你收摊,跟我走!”吕媭雌威大发,上去掐樊哙。
樊哙连忙乖乖地收了摊,屁颠颠地跟着吕家二千金往后堂去了,边走边撒着欢儿问:“干嘛去?”
走到后堂樊哙那脏得狗窝似的黑暗小床,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生米煮熟饭啊!你大爷的,你就是猪脑壳!”
樊哙一看二千金的小身子身都骑到自己腿上了,欢喜得鼻孔里直冒血,“煮…煮….你说咋煮就咋煮!”
二小姐三下五除二,坐在樊哙肚子就解衣襟,边解边骂:“你个熊货,系成死扣了,拿刀来!”
本以为上去撩开衣摆就能一切入法眼,自己只需屈下身来——本来么,大家的裤子都是开裆的,行事很方便。樊哙不是屠狗杀猪么,那些牲畜看到他拿刀明晃晃过来了,都要拼命逃窜,没有等死的,逃不脱就要拼死抵抗,经常会慌不择路钻进他怀里或从胯/下窜出…..因为职业特性,要保护裆部,不能让畜牲急红了眼对你的突起张嘴就一口……
所以满大街男女都穿开裆裤的年代,唯有他一个屠牲的经常像幼儿裹尿布一样,拿三尺麻布把自己的下身裹上,还会打个死结。现在吕媭就是弄不开这个结。
于是樊哙马上滚下床,把屠狗刀拿过来,还有点心血来潮,真把一只锅也递了过去,颤巍巍心抖了一下:“你手稳点,别扎了我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