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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笑死个人!既然确定了没怀孕,这会儿头脑也清醒了,人也不乏了,反正没孩子,那滑胎的药喝下去应该也没什么事,赶紧唤了珠儿进来给她换洗,一时间,姜陵只觉得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夫人,这药还能再熬两贴,一会儿奴婢就给您在炉子上煨着,等吃了早饭,再喝药。”
姜陵想着,都确定不是怀孕,那还喝个屁!
当下说道:“不喝了,我觉着今儿好多了,是药三分毒,将那药渣倒掉吧。”
珠儿说道:“可刚才夫人还跟奴婢说自己头疼,这风寒之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奴婢觉着还是喝了稳固一下比较好,毕竟这天寒地冻的,奴婢怕夫人回头出去又沾染上了。”
姜陵说道:“别了,我最近尽量少出门,你把那撤掉吧。”想了想,又问道:“三爷这会儿子在哪?”
珠儿道:“这会儿还在老爷院子里,等三爷一会儿过来,奴婢再通知夫人。”
姜陵这会儿心情正好,李世成也回来了,她也没怀孕,当下应着今天的早膳吃了不少,珠儿看她这会儿却是精神不错,也就没再劝着了,提了药炉就走了出去。
正好经过长廊的时候碰见李世成带着李勉往院子里走,珠儿捧着炉里的药渣跪下请安,李世成经过的时候顿住脚步,随即沉声道:“拿的什么药?”
珠儿想着反正三爷也已经回来了,大概是没事了,便将姜陵昨夜感染风寒的事情说了一遍,但听李世成说道:“既然受了风,怎的不多吃几贴,这般不把自己当回事,你去回去告诉她一声,便说我晚些过来看她。”
等珠儿喜滋滋的起身时,李世成已经匆匆走了过去,才一进屋子,李勉便开始替他梳洗换装。
李勉道:“昨日一夜,陛下可有为难少主?”、
李世成冷哼道:“他没那么大的胆子,不过是将我留在太平宫内住了一宿,怕我心里愤懑,还专门派了赵澈过来与我下了一夜的棋,当我不明白他如今是正式想给我李府一个难堪。”
李勉难得撤出一丝笑意,说道:“陛下心里畏惧老爷,又忌惮谢太傅那便,还专门让十殿下过来安慰少主,也算是难为他了。不过少主,属下听说,老爷昨儿吩咐人去通知蒋承志,听说最近要有什么要事相商。”
李世成顿了一瞬,问道:“父亲这是准备提前行动了?”
李勉道:“看样子应该是,不过刚才少主去老爷房里的时候,怎么没提到这个?”
李世成说道:“父亲虽没明说,但我听他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有这么个想法,这样,你去跟老四说一声,让他最近将各州的人马都开始聚集,另外去打探一下蒋承志那五万中央军的动向,父亲虽说信任他,可到底他不是自己人,还是防着些好。”
李勉承声退下,李世成此刻已换上了一身常服,昨夜一夜未眠,此刻眼底有淡淡的暗青色,嘴角一处的胡渣给原本就俊朗的面容平添了一份稳重。
不一会儿,门口便有下人来报,说是薛大夫过来有事禀报,李世成有些意外,这薛大夫一直是李府的专用郎中,可这么些年,除非他上战场受了伤才会找他过来诊治,平日里这人从未主动来过,今儿是什么情况?
等吩咐薛大夫进来,但见那老头儿忽然朝李世成跪下,随即颤颤巍巍道:“老身有一事要亲口对三爷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