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1 / 2)
笑着笑着,莫一涵突然瞪了白樾一眼然后就自顾自的往另一侧走去,白樾见状,有些不解道:“你去干嘛?”
“哦,对不起,郡主,您去哪里?”反应过来后的白樾立马弱弱的改了口。
莫一涵头也不回的道:“我看看这井里有没有水,有的话就弄点儿上来先帮你处理下伤口。”
白樾闻言有些意外,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对莫一涵道:“我时常过来浇花,井里有水的,在那边的小厨房里有尚算干净的盆和桶。”
莫一涵听了这话却有些不太高兴,嘴里小声嘀咕了句“还真是个痴情种。”
接着就转道往小厨房进去了。
莫一涵借着幽幽的月光在小厨房里摸索不多会儿,找到了木桶和一个小木盆,还在落满灰尘的碗柜里找到大半截白蜡烛并一个陈年火折子。
她看着白樾还在流血的手掌,蜡烛也来不及点,往他面前一扔就哼哧哼哧的拿着木桶跑到井边打水。
白樾点好蜡烛后,捡了个草丛里的破灯罩往蜡烛上一罩,之后便坐在厨房外面的屋檐下石阶上看着动作粗苯的打着水的莫一涵。
他虽然在荷花池之前也只远远见过这位云裳郡主一次,但她做的那些傻事他却是听说过不少的。
眼前的人让他觉得,这位郡主并非如传闻一般刁蛮任性。
莫一涵就着井边打上来的水把木盆仔细的清洗了这才端着干净水往白樾那边去。
到了近前,看着白樾若有所思的表情,她道:“怎么的?是不是觉得我比你那白莲花好了千万倍?”
白樾闻言低头看着蹲下/身小心翼翼为自己清理伤口的莫一涵。
由于她低着头,他便能清楚的看见她头顶因为爬了几次狗洞被弄得歪歪扭扭的发髻,上面还插着几根干草梗,此刻发髻与草梗正随着她的动作在头顶可笑的摇晃着。
看着这一幕,憋了半天忍着疼的白樾,此时突然觉得自己的手似乎不那么疼了。
借着蜡烛的光,莫一涵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把他手背上的尘粒清理干净,看着变了色的水,还有经过清理更加显得血肉模糊的手背,莫一涵心里有些闷闷的。
她拉过自己衣服下摆翻出有内衬那一面仔细地洇干了伤口上的水渍和血迹,接着又用在井边处理好的冬里麻和鱼腥草碎末一一敷在伤口上。
敷好之后,由于是新鲜的药材,吸水性更好,所以伤口溢出的血已经变得很少,这时她方才抬起头对白樾道:“你坐这别动,我去找东西来包一下。”
说完,她便站起身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就看见不远处有个厚重的断成两截类似脸盆架子的东西,她眼睛一亮,抬步走了过去。
一边走她一边撸起左手的外袍袖子露出里面的丝质白色里衣,待走到架子处,便捏着空出许多的里衣袖子往断裂的木架尖口上划。
可能是由于心慌怕划到自己手臂,第一下衣袖并没有成功划破,莫一涵回头看了看那边望着她神色莫名的白樾,以为他在嘲笑自己胆小。
于是,第二下她不仅用力还憋着股气,只听“哎哟”一声,莫一涵抱着手臂叫了起来。
白樾闻言便要起身,谁知莫一涵却眼尖的瞧见了他的动作,她大声道:“别动!我没事。”
被突然出声打断的白樾犹犹豫豫的继续坐回了原地。
莫一涵见他老实了,这才松开手微微侧身看向自己的手臂,只见她的手肘上方被划了一条小指长的细口子,伤口很细,出血并不多。
看着被横向划破一条大口子的白色衣袖,莫一涵暗道:衣服倒是破了,这手臂也跑来凑热闹。
这点小伤她根本不在意,用力撕下那段袖子后,她便放下了外袍的袖子遮住伤口,继而便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甩着一截袖子往回走,边走还边吐槽道:“果然什么事都要亲自试验,这袖子哪有电视里演的那么好撕?”
白樾见莫一涵过来就给他继续处理伤口,看她的神色并未发现什么不妥后,他忍了几次还是没再出口问她刚才怎么回事。
处理完伤口,莫一涵并不打算立刻就走,好不容易有了独处的机会,她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番?
于是她道:“你的伤口我用消淤止血的药材敷上了,虽然你那三下着实有些狠,但好在还没把骨头打断,回去后多换药不要碰水注意别发炎就行。”
白樾点点头道:“原来郡主真的会医术。”
“嗨!这有什么,我跟你说我最会的是男科。”
“就是男性疾病,你懂吗?”莫一涵看着似懂非懂的白樾道。
她看着依旧一脸懵的白樾,接着道:“就是男人那不可言说,不能给人随便看的地方,明白了吧?”
这下,白樾倒是听懂了,他看着一脸认真的莫一涵,心想:这郡主还真是病的不轻。
是啊,没人相信一个从小在宫里吃好住好不学无术的郡主能突然学会这项技能。
莫一涵知道他不信,于是便换了个法子,她道:“不如这样吧,我今晚给你帮了这么大的忙,你就把那地方给我看看,这总是可以的吧?”
看着一脸惊讶的白樾,莫一涵赶紧一脸正经的补充道:“我保证不会对它动手!怎么样?”
“你,你......你不知羞耻!”白樾愤愤道。
要不是此时夜色昏暗,只怕他那张红到脖子根儿的脸就要被莫一涵给看个清楚。莫一涵闻言立马道:“这有什么,想当初我......”看过的不知道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