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十六、向年年(1 / 2)
文竟转过脸,问道,“是我爹么?”
成源垂下眼,不应声。许久,他站起身,道,“你与水棲宫,这个张若棲是朋友?”
文竟支支吾吾道,“嗯.....算是....算是罢。”
成源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文竟道,“水棲宫宫主?魏王的.....手下?”
成源叹了一口气,道,“你最好少与此人联系.....免得昔日友人日后反目成仇!”
文竟道,“师伯?为什么这么说?魏王,魏王当真要联合三州造反不成?!”
成源一甩袖子,出了船屋,文竟跟出去,道,“师伯,这张若棲,我原以为此人有些傲骨.....并非爱慕虚荣,贪图富贵之辈。没想到,他会去做魏王的走狗....今日,可是师侄糊涂犯错了?”
成源道,“真不离幻,幻不离真,唉。”
文竟寻思,“这不是佛经里的话,是说真假难分?”
成源道,“你们天啻教最近怎么样?你师父是否康健?我自去年腊月闭关修炼,已有数月,月前才出关,江湖上许多事都不知道。”
文竟道,“去年中秋有一群鲜卑族人路过我天啻教,他们欲往兴安山深处去寻找自己失散的鲜卑族人,我师父见他们国破家亡甚是可怜,便随他们一同去兴安山,帮助他们寻找族人。”
成源叹道,“兴安山那地方,雪山连绵,天寒地冻,他这一去,一年半载都未必回得来.....唉,不过你师父的脾气,兴致起了,任谁也劝不住,随他罢。那天啻教呢?文梳已老实些了吧?”
文竟欲言又止,说不出话。
成源看向文竟,见他眉头深锁,一张脸似有千愁万绪,就问道,“文竟,你天啻教,没甚么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