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七章 沈北望的突然来电!(2 / 2)
江铸!
陈京立刻想到了江铸,江铸据说是育有一子,儿子在国外上学,是不是江铸的儿子?
他沉吟了一下,道:“沈公子,这样吧!这个事儿我还得去了解一下,那个事儿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沈北望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放心吧!我等你答复!暂时这人我打了招呼,不会有什么事情!”
“这……”
陈京正待再说话,沈北望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陈京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心中就只琢磨。
沈北望这个电话来得很突兀,给人的感觉有些没头没尾的。
这事自己到底去不去问一下?如果去问,如果万一跟江铸没有关系呢?
要知道现在陈京和江铸的关系可是比较僵的,陈京联系江铸现在都没有渠道,再说了,就这样冒昧的去问,万一没那个事儿,岂不是双方都很尴尬?
另外,这个事儿究竟是什么事情?陈京对此也一无所知,他问也无的放矢。
陈京和沈北望接触了几次。
这小子酷得很,平常冷着个脸,三棒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他不想说的事儿,陈京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
陈京想了想,终究没去打电话问,眼前的事儿多,马上要去乔正清那边,他没闲工夫顾到这一点。
……
从乔正清家出来,已经很晚了!
陈京自己驾着车在粤州繁华的街道上闲逛,心情难以平静。
正如陈京所料,乔正清情绪波动不大,至少凭陈京的功力,从表面上他看不出乔正清的情绪有任何的低落。
这一点陈京也不得不佩服他,官场之上,起起伏伏,谁又能真做到心若止水?
陈京总认为,在体制内打滚的人,都不是出世之人,大家都是名利场中的客。几个当官的不想升官,几个当官的不想抓权?
真正能做到进退都从容的人,实在是太少了,陈京有自知之明,他掂量自己,他自忖自己还到不到那个境界。
可是乔正清的城府很深,陈京和他整晚交流,他的情绪一直都很积极,对两地合作的事情,也一直都还是持积极态度,和以前没有任何两样。
借助这个机会,陈京和乔正清探讨了一些关于岭南政坛的问题。
最近这段时间,陈京一直在了解岭南的风土人情、了解岭南的历史文化。他就想更深层次的了解岭南,尤其是了解岭南传统的思维。
现在外面不是普遍都认为岭南分为改革派和保守派吗?
陈京自然是被打上了改革派的标签,无论在他的内心还是外在表现,他对山头主义、保守主义、地方保护主义等等这些狭隘的思维,一直都是很反感很抵触的。
但是,上次他和周国华一席话,让他认识到,岭南的的所谓保守派,自己还远远没有了解透彻。
任何一种事物,其能够长久的存在,必然有其存在的道理。
岭南保守派这些年在外面成了过街的老鼠,几乎是人人喊打。
但实际上在岭南内部,保守势力根本就撼动不了,岭南改革开放三十年,这个势力都不能根除,这是什么原因?
陈京就这个问题请教了乔正清。
乔正清很就没有回答陈京的话,陷入了极度的沉默。
乔正清的沉默,让陈京意识到,岭南的情况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很多,有些话可能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的。
而之后,乔正清给陈京说了一段话。
他跟陈京讲,岭南改革开放这么多年,现在的岭南已经成为了共和国经济发展最前沿的地区。
因为这一点,整个共和国都认为岭南遍地是黄金,这些年来从上到下,涌入岭南淘金的人有多少?
普通人就不提了,单单说现在共和国各方势力在岭南的分布状况,乔正清明确的跟陈京讲,岭南的政坛人员构成其实是最复杂,最凌乱的。
而岭南的社会构成,人员结构,其复杂程度也让人叹为观止,整个共和国绝无仅有。
这里面就涉及到一个岭南的发展改革,所获得的一切成功,这些成功谁能够享受到。
每个在岭南的人都可能要问一问,岭南的高速发展,自己有什么变化,自己又获益多少?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