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皮14下斩鬼姑神(1 / 2)
家中有邪灵存在,王员外比谁都消极,但又不能太明显,这事埋在心底里始终放不下,他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仙姑只道,建个庙殿,又没说怎么消除狗獾这个隐患。
庙殿一时半刻难以建成,于是,他还是去请了当地有名的宫灵道士来做法,去除狗獾。为了不让人误会,或者打草惊蛇,特意称,为儿祈福做法事。
自从鬼母射伤这狗子后,它似乎躲了起来,然后硬是翻天覆地的寻找也没找到这个臭獾,王员外没则,心始终记挂着。
而后,宫灵道士还有点能耐,他也查到了狗獾最开始的窝。随着他的翻查,最终,他用檀木剑一面走来,一面勘察,在东苑的假山后面发现了狗獾的踪迹。
四处安家落户的家伙,似乎没有对策,当宫灵道士执剑斩杀时,被主人家拦住了。
“王老爷为何出尔反尔?”宫灵道士不明就里问。
“道长,切不可操之过急,此事并非如此,当日仙姑道,这畜生已经成了人,这个只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你杀了它,还有第二个狗獾…”
“怪了,你是信不过本道呢?还是你在做比较,道姑有能耐你找她去,为何嫌我?”
道士瞬间拉下脸来,生气叫板:“真是晦气,令郎活该是这个命,天意如此,你奈何不了的。”
话音一落,他就扬长而去,这个活不接了,管他什么鬼,什么灾来害人,信口开河埋汰谁呢?这狗獾如若成人,自然是在精力充沛的环境下习得上层修炼才是,为何要来这种地方长久居住。
气走了宫灵道士,王员外心思更沉重了,在这种煎熬中度过了春意盎然的春季,自家儿子身体如同平常,时好时坏,总的来说还是老样子。问他,记不记得狗獾,他一副傻傻分不清楚的模样,看样子是不记得这些小事,揪不出这件事的原由,迎来了庙宇的动工。
王府家财万贯,土地多亩,是当地有名的土财主,建个庙宇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财力物力到位,很快翠峰耸立,松柏参天的四周,一座神庙矗立正中央。
农历七月初七,正是开市的好时机…
这一天,王府热闹不凡,街头邻里都来庆贺,借他家的庙门,拜了拜…纷纷献上祝福,无一例外,都是祝愿王员外的儿子早日脱离病痛。
有此诚心,老王感动不已,留客在府中吃完便饭在离去。平日里他乐于助人,忙前顾后,接待客人。一直忙到亥时,终于送完最后一波客人后,他才在庙殿里打扫。以表诚意,他这次亲自上阵,不劳烦奴婢们,让他们早早去歇息。
王员外弯腰扫地,心略忧愁,一时想不开,氐惆难以化解,不知怎的,老泪纵横。
边啼边说:“这位神人,雕像已为君修建好,能否帮帮老夫这可怜的娃…他小不记事,得罪了人间邪祟,缠身已久,如果汝不救,我想我这犬子…”
未等说完,殿外刮了一阵狂风,王员外扫好的垃圾,吹得四纷五落…
“连风神都对老夫不满…呜呜…”
他更失落了,扔下扫帚,去关门,刚拎到门上的圆环门钹,浩浩荡荡来了一大群乞丐,都已深夜,哪里来的那么多人?王员外以为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时,一名乞丐把他的头当场扯下来,当球一样踢到他面前。
王员外匆忙撤退,心慌腿软,狼狈地跌在跪蒲上。
牙齿一直打颤,吓得他几乎失言。
“…”
调皮的人头则在他面前来回滚动,那双突兀的眼珠像蟾蜍似的微伸微缩。
宽大的嘴巴片刻也不停息,一张一阖,凶神恶煞道:“死老头,让开,不然让你知道俺们的厉害。”
王员外的腿一点点缓和过来,他终于意识到这是鬼门大开,缩着脖子,兢兢战战地说:“大爷,请便!能否别把这里弄乱…”
那头哭丧似的,两行血泪从眼眶里流出来,道:“还敢命令本大爷,跟老子提条件?你算哪根葱!”
“不敢,老夫不敢!”王员外委曲求全,他此时虽然害怕,但还知道这时候不能慌,为了犬子的命,就算是斋孤之日即将来临,他也不能掉以轻心,必须保留今天所有乡民们对伊儿的祈福。
他的手放在身后,摸索着前进,移到扫帚上,拿起手柄,迅速地扫过去,将孤零零的人头,拍得老远。
“快滚!”
“老头,你扫地挺有经验的,弟兄们,吾等把这座庙搅成一锅粥吧!”
人头嘻嘻哈哈的大笑起来…带动着所有的乞丐,他们的脑袋与四肢很不协调,几乎是一面走一面吐血。
“好恐怖啊!全是尸体…”王员外方才醒来,为了保命,不假思索爬上雕像台上。
“冲呀!…”
恶尸们如狼似虎,向他的庙宇奔来。
“这可咋整?这可咋整…这下真的死定了…”
王老头唧唧歪歪,更是死死抱住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焦头烂额时,一道嚣张跋扈的男童的声音响起。“爱耍雕虫小技的家伙…”“谁?”王员外左右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