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前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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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知道,严宽心中爽快没持续片刻,侧过去的眼神儿,陡然瞧见了报纸二版的一副图片,图片上印着的正是人围着圆桌在签订着什么协议,仔细一瞧,中间那个年轻人可不就是那位活土匪薛助理,而围坐在活土匪两侧的正是那新加坡的陈老板和港岛的李老板。
一见这图片,严宽的眼睛就追着字去了,刚扫了几行,他脑一嗡,喉头一甜,方下去的心潮,又涌了上来,冲得脑仁儿一酸,便晕死了过去。
却说,周道虔瞅见严宽昏死,方撑起的胳膊一软,又爬到在严宽宽肥的身,恰好让神魂不定地古锡名行了进来,瞅了个正着。
古锡名瞧见这二位的造型,一股凉意从脊梁骨里腾了起来,顺着尾椎,直直钻进了心里,霎那间,脑海里就迸出了那个不好的词儿,心中惊叹周书记的恶趣味,脚下更是不慢,闪身就要朝外避去。
熟料,周道虔余光早扫中了他,瞧他离去,心下不解,嘴上却先喊开了,“瞎了啊,看不到人倒了,赶紧送医院,送医院……”
这短短一天,周道虔可谓是遭遇了人生中的最烦乱,心情从大喜到大悲,从高傲到屈辱,再到现在扯不清的杂乱,种种烦扰交织,这会儿,他呵斥古锡名的声音,简直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古锡名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他在会议室瞅见张彻时,就料到严宽会倒霉,没想到竟倒霉到这种程,竟直接被周书记给虐晕了,这该是何等的惨烈。
“看来这个行署副专员的位,是真没那么好坐啊!”
一念及此。古锡名陡然惊醒,这个位哪里是不好坐,分明就是杀人的刀啊。前有夏邑,后有张彻、严宽。这位哪位不是赫赫有名,叱咤一方,可一盯上这个位,全部灰飞烟灭,何其凶恶,心中暗道,“活土匪就是活土匪啊,看来。谁想踩着他上去,都得自个儿先横着出去啊!”
………………
六楼中央拐角处,听见周道虔那疾厉的喊声,戴裕彬笑眯眯地看着满面迷糊的江方平,朝六楼最左端周道虔办公室所在的方向一指,“江主任,那边的情况,看来比咱们想得还严重,咱们该撤了啊,没听见都在叫送医院么?”
江方平脑里乱糟糟一片。始终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唯一清楚的是,自家那位年轻长。貌似又反败为胜了,因为若非如此,眼前的这位戴秘书,哪里来得镇定和看热闹的闲心哟。
心中揣着怀疑,江方平脚上自然不慢,一上几乎小跑着返回薛向办公室的。
“长,你们瞒得我好苦啊!”
一进门,江方平就对着正在书橱里拾掇茶叶的薛向喊了起来,“还有小戴。什么时候也得会卖关,藏机灵了。也不知道瞧瞧告我一声,您二位瞧瞧我这眼泡。还有满嘴的水泡,这都是急得呀!”
嘴上虽然抱怨着,声音里却充满了欢娱,杜工部有诗曰: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大概就是江方平此时心情的最真实写照。
薛向往杯里洒了几粒茶叶,转身笑道:“你江主任可别冤枉人,你问问我和小戴从回来到现在,有没有片刻闲暇,倒是没瞧见你江主任来寻我们,莫不是瞧见我这条大船要沉了,在想着赶紧和咱们划清界限。”
薛向这句玩笑话一出,江方平立时就变了色,挣着脖要跟薛向讲道理,一只手还霸住暖水瓶,不让薛向倒水,非要薛向给他道歉,恢复名誉。
得胜归来,薛字头的旗号又响亮了不少,人心中也俱都欢喜,有此没大没小的热闹,也是正常。
人热闹了会儿,江方平想起了正事儿,便又追问薛向这袖里乾坤的戏法,是如何变的,不待薛向答话,戴裕彬先抢过桌上的蜀中晚报,拍在了江方平面前。
江方平接过报纸,瞧到紧要处,便低声诵读了出来:“昨日晚间晚六点十分,锦官市人民广场,上映了一场精彩纷呈,惊心动魄的影片,该影片……由此可以看出,在为民谋福利上,我们的地方领导人爱动脑,肯动脑,发挥主观能动性,创造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招商引资的奇迹……本报获悉,德江方面已同新加坡天龙集团,港岛的德盛集团,达成了万元之巨的投资意向协议……”
读着,读着,江方平声音都带着缠斗,忽然视线从报上挪开,盯着薛向,眼里充满了崇敬,“还是长好手段,我江方平这些年,碌碌无为,二十多年的功业,加在一块儿也比不得同长入山拍戏的那天,那天就是累死,我也值了,万人民币啊,两座山峰活了,德江的经济恐怕也得活了!”
感叹罢,江方平扫见报纸中央的某个字,忽道:“长,这么好的消息,怎么上的是晚报,按这报纸上描述的壮观场面,就是上蜀中日报,我看也绰绰有余了吧。”
江方平话音方落,薛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江方平不知道自己的问题,犯了哪种禁忌,便抬眼小心地朝戴裕彬看去,后者摇摇头,示意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