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奴隶场(1 / 2)
“你们怎么搞的?一个人,还带着一个孩子,直接在我们乌木家族的地界跑出去了?还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中年人大声的吼着,很显然心情很不好。
这是一个亭子下,很是简易,只能算是一个挡雨的地方。
在地上跪着一个战士,从气息上来看,实力肯定是在三阶以上,而且气息很凌厉,看起来就不是寻常的三阶战士。
“主人,他们两个有些诡异,看起来很不一般,其中一个人速度非常快,我都追不上。”三阶战士说道。
即便他是三阶战士,也仅仅是一名奴隶罢了。
“你也追不上?”中年人沉默了,反问了一句。
“没错。”三阶战士点点头:“最开始他应该是没发现我,但当我走进之后,刚打算动手的时候,他立马带着那个孩子跑了,在山林中的动作很快,我根本找不到追逐的机会,就这样让他跑了。”
“在山林中很熟悉?难道是我们自己的人?”中年人说道。
“不清楚。”三阶战士说道。
中年人说:“那你查清楚没,哪个地方的奴隶场丢了孩子,还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
三阶战士说:“应该是乌木六的地盘,那是他爹给他留下的地方。”
“乌木六?”中年人皱了皱眉,挥手示意他下去。
就在三阶战士刚快要离开的时候,中年人再次开口了。
“扇自己两下,记住了,下次别叫乌木六了。”
三阶战士低头应是,然后轻轻地扇了自己两下,算是出个声。
“乌木六?难道是族长在搞什么花样?”中年人有些不懂面前是个什么情况了。
就算是自己人,那带着一个三阶战士,偷一个不起眼的奴隶算是怎么回事,难道仅仅是心血来潮?
中年人才不相信这些,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很块,出来的三阶战士看了看四周,快速的闪到了阴影里。
而此时的乌木十四他们,依旧是看着远处的奴隶搭建着棚子,已经有一个弄好了,另外两个正在弄。
但就在他们休息的时候,刚才的那个瘦子监守过来了,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大人您休息的怎么样了?”
乌木十四正在和阳旭说话,看着这名瘦子监守说道:“怎么了,你有事情吗?”
瘦子监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人,实不相瞒,您旁边的小哥应该不是乌木家族的吧。”
乌木家族的人出来的,对他们这些隶属于乌木家族的奴隶,总会有一种淡淡的威压感,实力越强大,威压就越重,然而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则是没有这个感觉。
他身上的气息很平和,就像是一名普通人,但眼睛中的感觉实在是不像,着实有些让他困惑。
“我不是乌木家族的,怎么了?”阳旭开口说道:“是不是那个杠杆让你们长倒甜头了?”
瘦子监守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说道:“的确是这样,我就是过来问问,如果说您不介意的话,能让我们再做一些吗?”
他的语气很低下,如果仅仅是阳旭一个人,他抢过来也就是了,他可不会想到阳旭还是一名二阶战士。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乌木家族的人在他的旁边,谁敢这么不开眼的跟在他身后,要是惹得乌木十四生气了,那他们可就完了。
“当然可以,你们随便弄,不用管我。”阳旭毫不在意。
瘦子监守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向乌木十四道别之后就快步地跑了回去,迅速的组织人手开始了准备。
“你做了什么?”乌木十四有些好奇了,但看着阳旭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决定不问了。
每当阳旭摆出这个表情的时候,乌木十四总有种自己被瞧不起的感觉,自己可是二阶战士啊,比你还年轻的二阶战士啊,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当晚他们就在奴隶搭建的棚子下睡觉了,阳旭半夜睡不着,就跑了出来,然后去向了河堤。
看着大河再月光的照耀下,挥洒着银色的光辉流淌向东面,总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快要出来一年了。
如果阳旭没算错时间的话,再过上几天,天上的月亮就要变圆了,也就是自己当初和那只大乌龟约定的时间了。
“也不知道那只大乌龟懂没懂自己的话。”阳旭坐在河堤上,看着蜿蜒的河水慢慢的流淌着,总有些莫名的舒适感。
但我们说有时候,生活就像是巧克力,惊喜和意外,哪个会最先到来呢?
在阳旭的注视下,河面上突然溅起了一朵水花,没仔细看的话,就像是一条鱼蹦出了水面。
但偏偏阳旭看清楚了,那只不是鱼,而是之前阳旭在平原上,在罜部落里看见地怪物!
绝对是那些怪物!
阳旭猛然间站了起来,然后屏息凝神向河流里面看去,果然,一只只水生怪物顺着河流向下,没有蹦出来的打算。
这让阳旭一时间有些不确定了。
河堤究竟是为什么修的?
还有,为什么当初乌木十四就能够有那个奇怪的能力,还能保护他们,难道说在这里,这些水生怪物早就出来了?
所以乌木十四当时才不惊慌,而且早有准备?
没有时间给阳旭想那么多,很快阳旭就发现,那些水生怪物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刚才水面上不断跳跃的,仿佛只是自己的幻想,一切都是虚假的。
月色下的阳旭阴沉着脸,有些想不透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这堤坝不是为这些水生怪物修建的。
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
那些水生怪物是从草原那边游过来的?
这条河阳旭也不知道它的源头在哪里,但说不定,自己当初乘着罜部落去往猫部落的河流,和这个有没有关系?
这些阳旭一概不知,但这里生活的东方城家族可能知道啊。
“唉,信息还是太少了啊,什么都不清楚。”阳旭坐在堤坝上,一只手撑住身子后面的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