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Chapter24.去救他(1 / 2)
Chapter24.去救他
文理?道?:“我和覃家没什……”
他话还没说完,季淞捏着他的脖子摁在了树上。脖子被人掌控的感觉并不好受,文理?憋的脸色涨红,疯狂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
“我不想听‘没什么关系’、‘你误会了’这种话。”季淞面无表情?道?,“当然,你也可?以说,如果你想死的话。”
“你……这么……我怎么……说的……出话……”文理?艰难地憋出一句话来。
“你不用说话,我问,你答。”季淞道?,“你是成?卓派来的吗?”
“不是……”
“那你是覃腾云派来的?”
“不是……”
文理?连说了两个不是,季淞从鼻间发出极轻的一声冷哼,“既然你后面没人,那我杀了你,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了。”
他说着,手下用力?,死亡的迫近使得文理?疯狂手脚乱拍。可?季淞没有丝毫反应,只是手指一点点的加重力?道?。
“季淞!!”
一声压低声音从声后传来,覃乎快步从旁边跑来,着急道?:“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和他聊聊天而已。”季淞轻轻一松手,文理?像破烂娃娃一样?顺着树干滑下,跪坐在地上不停咳嗽。
覃乎一眼看到了地上的手环和芯片,愣了一下,拿起?来惊讶道?:“这不是……我们家的……?!”
季淞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血液:“从他脖子上拿下来的。”
覃乎这才注意到文理?后颈的伤口和流下的血,还有空气里若有若无的alpha信息素味道?。
覃乎愣愣地看着文理?:“你是覃家人?”
面对覃乎,文理?似乎不像对着季淞那样?犟了,低下头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这件事。
“他提早进了飞船,却偷摸去了驾驶舱顶部,坐的位置是别人的,明?明?叫文理?,后颈的芯片确实覃家的……”季淞道?,“在没有其他证据出来之前,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季淞并没有说是什么可?能,但覃乎已经懂了,以至于?季淞话音刚落,他就坚定地道?:“不!不可?能!覃家绝对不会想害我们的!”
季淞并没有否认,也没有赞同:“我保留意见。”
覃乎看了眼还坐在地上的文理?,弯腰向他伸出手:“你先起?来吧。”
文理?看了看覃乎,拉着他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文理?,我希望你可?以和我们说实话。”覃乎认真道?,“如果你是帮覃家做事,就请你不要瞒我,我知?道?我父亲、我哥哥,他们都绝对不会害我和季淞,所以就凭这个芯片,我也一定会相信你。”
文理?沉默半响,道?:“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就是帮覃家做事?就凭一个芯片吗?这未免太武断了。”
覃乎将芯片放在掌心递回给文理?,道?:“因?为我知?道?,每一个芯片都是我父亲签署后才可?以使用的,所以你既然拥有这个芯片,就表明?我父亲一定知?道?你的存在,如果你并非和覃家是一体的,我父亲也不会将这个芯片放在你的身上。”
“就不能是幌子吗?”
文理?语气非常不好,覃乎却咧开嘴笑了:“在你这么说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是。”
文理?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一把把芯片夺了回来,放在手心间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装在自己口袋里:“是,我在帮覃家做事。我是覃大人捡回来的孤儿,他给了我新?的身份,安排我上学,偶尔会给我一些?小任务。”
他说起?覃腾云的时候运气十?分?恭敬,不似作伪。
覃乎问道?:“那你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文理?又沉默片刻,然后道?:“装信号屏蔽器。”
覃乎一愣:“信号屏蔽器真的是你装的!?”
“事实上是,因?为我一直为覃大人做了很多事情?,所以君主早就发现,我是覃大人的下属,暗地里,也派人在和我接触,一直想要策反我。”
文理?说话的语气不快不慢,听起?来有种远超实际年龄的成?熟:“我对此很担忧,覃大人却非常信任我,他告诉我可?以放宽心和那些?接触我的人认识,不用刻意拉开距离,就当我们从他们那翘情?报了,所以我一直听从覃大人的吩咐,和他们接触。”
文理?对覃乎道?:“不过几年下来,他们发现我并没有什么变动?,于?是放弃了。而因?为我身份暴露,不能再做间谍类型的工作,覃大人就将我安排到了你的身板,让我保护您。”
覃乎愣道?:“保护我?”
“是的,因?为他的原因?。”文理?看向季淞,“只要他还在一天,您就非常危险。”
季淞不置可?否。
文理?转回头:“一周前,覃大人突然通知?我,要我购买这个航次的飞船票,说您和季淞要乘坐这艘飞船去长安军校上学,于?是我赶紧购买飞船票想和你们一起?走。本?来我并不想和您坐的很近,毕竟我们不熟,相处起?来很尴尬,而且容易让君主想太多,所以我买了其他区域的飞船票。一直到昨天,也就是即将要上飞船出发的前一天都没什么问题,直到——”
文理?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皱起?了眉头:“直到今天早上,某个之前尝试策反我的人过来找我,说让我帮个忙。”
覃乎替他说了出来:“让你放信号干扰器?”
“对。”文理?道?,“而且告诉我,这是覃大人要我做的。”
覃乎惊讶道?:“我父亲?要你放信号干扰器?”
“我也很惊讶,所以联系了覃大人,可?是覃大人什么也没说,就回了我一句:‘按他们说的做,剩下的什么也不要管’。”
“这太奇怪了……我父亲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覃乎喃喃道?,“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允许你这么做呢?还说……什么都不要管?”
但是文理?没有回答,显然他也不知?道?答案。
季淞抱胸看着文理?:“你说完了吗?”文理?对季淞可?没什么好脸色:“没什么要说的了,剩下的事你们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