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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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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非要让她叫一声容哥儿。她哪里叫得出口。他就一直不放开手,一直循循善诱的哄着她。

大概后来她也知道逃不?掉了,就脸红红的开口,羞涩无比的?叫了一声。

声音很小,软软的?。喊完之后半天抬不起头来。

雍容听的心里酥酥的。觉得真是特别好听。原本想听了这一声就罢手了,结果反而是……他再一次低下头……

。。。。。。。。。。。。。。。。。。。。。。。。。。。。。。。。。。。。。。。。。。。。。。。。。。。。。。。。。。。

这一番,鹿尔真是真的?找不着东西南北了。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了。

“再叫一声。”

“容哥儿。”她本能的顺从着。

“把最后一个字改一改。”

改什么?

“改成与第二个字一样的。”他诱着她。

鹿尔想偏头,躲开他。

“叫啊,就叫一声,好不好。”他哄着她。

“容……哥哥。”

她整个脸都红透了。

雍容抵着她的额头,她滚烫的面颊,低低的?笑。

满足了。

终是放开了她,却依旧抱着她。过了一阵,她脸上的?红终于退却些许,眼睛也清明起来,人缓过来了,就想要跑。

被他按住:“别动。还有正事呢。”

他没忘记正事。虽然压根不觉得那真是件事,值得去说,但既然她在意,就得帮她解了心结。

终是放开了她,却依旧抱着她。过了一阵,她脸上的?红终于退却些许,眼睛也清明起来,人缓过来了,就想要跑。

被他按住:“别动。还有正事呢。”

他没忘记正事。虽然压根不觉得那真是件事,值得去说,但既然她在意,就得帮她解了心结。

“她算是我唯一的?儿时伙伴,对我来说,她很特殊,所以,我一直记得她。”

但也仅仅是记得而已,就跟记得童年时吃过的?某颗糖果,路边的?某只小猫一样,只是记得。

她的样子他其实早已模糊,所以那几幅画像,都只有侧影。画那些,也纯粹只是为那段时光而已。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任何感情。

这一点,他清楚并确定。他知道她的名字与小时候的?住址,要想找到她,顺藤摸瓜随时可以找到。但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冲动与想法。

即使那时候他陷入创作瓶颈,也没有想过找她。是后来被齐谓唠叨的烦了,才决定死马当活马医,招个助理来。与她相似的?外形,替代之类的,也都是齐谓几个人弄出来的一套“理论”。他那时没有心思去管,也懒得去管……

没曾想,上天却将鹿尔送到他身边来,真的?改变了他的?人生。

“她的确有点特殊,但你对我来说,却是最特别的。”他低头瞧着她的眉眼:“第一次见你,就记在了心里。”

鹿尔思绪被他的?述说牵动,听到这里,不?由想起复试时,与他第一次相见的?场景,撇了撇嘴:“不?是记,而是记恨吧。”当时他冷淡凶悍的?样子,她可是记得很清楚呢。

雍容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到今天,她还一直以为那是他们的初遇。

果不?其然,鹿尔睁大眼睛:“你之前就见过我?”

什么时候,在哪里?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准确的说,是我见到了你,而你,并未见到我。”

鹿尔好奇的?不?行,见他慢悠悠的?,不?由心急,催着他:“你快讲呀。”

“你还记得那天,在车站,你帮了齐谓一个忙?”雍容问她。

鹿尔想起来。

复试时她认出齐谓是之前在车站碰到的那个人,才知道,原来他竟是雍氏画廊的?齐特助。当时还想着,那天在车站,雍容是不是就坐在那辆车里……

如今才靠近谜底。

还真是。

那天,雍容的确就坐在车里。

他的?胃病很久没有发作,那段时间,创作灵感全无,心情压抑,无法宣泄。前些天又不小心感冒,胃口全无,基本没怎么吃过东西。这双重作用下,那天就犯了病。

恰好那天画廊有件重要事,他不?得不?走一趟。

出门时已是很不?舒服,一直压制着。回来的路上,就压不?住了。冷汗一层层往外冒,整个胃都抽搐似的疼,竟是一刻都忍不?了了。

齐谓跟司机都急的不?行,胃药倒是车里备着,却没有热水。他那刻的胃再禁不?起凉水刺激,没有热水,那药也发挥不出效果。

两个人心急如焚,匆忙将车停在了一个车站附近,下车去寻热水。

大雨倾盆。

最近的?商家店铺也要过一条小街。而这车站旁,倒是有个小报亭。

齐谓走到报亭前,跟老板交谈,很快,就见老板摆摆手。

也是,大夏天的,谁家会随时备着热水。

雍容浑身发虚的?靠在后座,透过车窗,眼见着齐谓面露焦急,朝这里看看,然后,转身,预备去街对面那边。

却忽然被人叫住了。

小小的车站里,零零散散站着几个人,避雨或等车。

叫住齐谓的?,就是鹿尔。

那时自然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视线里,是一个纤细的?女孩儿,简单的?白色短衫,怀旧色的牛仔裤,裤腿微卷,露出白色的板鞋。肩膀上一只大大的双肩包,长发夹在耳后,垂在肩头。

就见她手脚麻利的取下背包,然后掏出一只保温杯来。旋开了盖子,倒出水到杯盖里,先旋转着洗了一圈杯口,倒掉,注入第二杯热水,放到齐谓手里。

齐谓撑着伞,匆匆回到车边,将杯盖和药丸一起递到雍容面前。

宝蓝色的杯盖,温热的水,有股淡淡的香甜。

他吞了药,喝尽所有的?水。

齐谓又匆匆去还杯子。

她朝他这里张望一眼。黑色的玻璃,密集的?雨帘,自然什么都看不?见。

雍容却能看见她。

也不?甚清晰,却也算清楚。

齐谓在对她道谢,她摆着手,笑着。

雍容那时已是疼的几近虚脱,意识都发蒙,眼前也是一阵阵发黑。却奇异的?,在那个时刻,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看着她,记住了她。

当时脑中并没有任何她美丑的?概念,模糊的?意识,唯觉,那个笑容好亮。

似雨天里的?一道光。

齐谓担心他,走的匆忙,没问她的?姓名地址,甚至连名片都没留一张。他以为,再也见不?到她。

谁知,几日后,就在容园见到她。

她突然的闯入,他本能的呵斥……

那天,他对着齐谓,说的一本正经,感谢归感谢,工作归工作。但之后,却头次因为“外人”而失眠。

脑海里,一直都是她的?笑。

他一直不曾忘。

他多年来自己培养起来的评判系统,在那一天,失了效。只模糊的?感觉,这个人,跟所有人都不同。具体不?同在哪里,不?知道。他想知道。

除了她的笑之外,还有她被欺负被排斥时的难过小表情……

那也是头一次,他感到很不?舒服。

想她一直笑……

究竟是哪个念头让他改变了决定,或者两者兼之,也说不清楚,总之,他又让齐谓将她安排进来工作……

鹿尔实?在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弯弯折折。她以为自己是够幸运,甚至是沾了那杯水的?恩情,才能走进容园来,却不想,这其中,更多藏着的?是他的?“百转千回”。

“所以,其实,你对我是一见钟情?”鹿尔仰着头,瞧着他。

一见钟情。

真是美好的字眼。

雍容不曾设想过这种东西会在自己人生里出现。因着家庭的?原因,因着自身性格的原因,他甚至不曾对爱情与家庭有过什么憧憬,甚至有些微的排斥与抵抗。

却不承想,她出现。

所谓当局者迷,人身在当时,常不能看透事情本质。某天蓦然回首,才会惊觉,原来当初早已埋下种子。

现在回想起来,从初次在车站见到她,就已心动,只是,那时并不?自知。

这最初的?心动,是后面一切的?根源。

那位儿时伙伴,给予过他短暂的?温暖,但他不?曾想要寻找她,不?曾渴望再见她。这些年,他身边来来回回,也曾遇见许多人,与他工作,合作的?人,直接间接的?也不?算少?,期间不乏女性,不?乏主动靠近的?人,但没有人能吸引他的?注意力,能让他“纵容”其靠近,能让他不?由自主关注,想时时见到她……

他的?爱情,从一开始,就只与她有关。

唯有她。

鹿尔乖乖的?趴在他怀里,仰着头,望着雍容,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人是软的?,心也是软的?。

之前心里那些酸酸涨涨的泡泡依旧在,却全都变成了粉红色……

想一想,真是很奇妙。

那天在车站,如果是其他人需要帮助,她碰见了,也会毫不犹豫伸出援手。而她之所以在夏天还随身带着热水,只是因为刚好那几天身体不?舒服,离家时,弟弟专门给她泡上的?热红枣水。如果那天不?是忽然的大雨,她也不?会在车站逗留那么久……

也许,所谓机缘巧合,所谓缘分,就是如此。既不能提前预料,也不?能预知结果。

就像,你偶然看见一朵花开,以为只是碰巧,殊不?知,它?已等你几个春夏。

就像,你与某人相遇,以为他只是生命里的?过客,却不曾想,从此牵绊一生。

“心情好些了吗?”雍容低头,问着巴巴看着自己的?人。

鹿尔点头,再点头。

何止是好了,简直是要飞起来了……

鹿尔的?手撑在雍容的肩上,无意识的?捏着衣服的?一角,捏起个小小的包,低声说道:“还是觉得,你是在哄我开心……”

雍容轻笑,“天地良心。”

只说这一句,并不再多做解释。因为看得出,她心里是信他的?,只是嘴上讨个巧讨个乖,故意这样子说而已。

“你都不知道,那次,你有多凶。”她轻声的“控诉”。

“当时真吓着了?”这么久了,还念念不?忘。

鹿尔点头,当然吓着了,吓的?不?行。以至于后来被录取,叫去上班,也是紧张大于惊喜。

因着那次的?缘故,也因着从旁人那里听来的种种,一度以为,他真的?是个脾气很不?好的人。冷淡,刻薄,阴晴不定,凶巴巴……最初的?那些天,真是战战兢兢。

“是吗?那是我的?不?对了。”雍容低头,轻轻蹭她的?额头,“那现在呢?现在还是这么差的印象吗?”

鹿尔额前的?发被他蹭乱了,痒痒的?。心里也是痒痒的?。

这是明知故问……

现在……

人被他抱着,两人的?气息轻轻浅浅的?交缠。

他就在她面前。

从一开始的?陌生,到后来的了解,熟悉,相知,相爱……到如今,他已是一个通透的人。

无论外界怎样看他,无论一开始她对他是何种印象,现如今,她只有一个感觉。

他呀,其实超甜的?。

鹿尔仰起头,轻轻吻住他。

真的?,超甜。

嘻嘻~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他的冲喜小娘子》古言小甜饼日更中,欢迎收看~

【文案】

明朗被送进容国公府做冲喜娘子时,有人羡,有人叹。

羡的是若非大病,那风光霁月前程无限的京城第一公子轮得到她这个庶女?

叹的是他病入膏肓,生死未卜……

大夫人在明朗耳边咬牙启齿:“无论死活,你都别再回来。”

几个月后,皇宫盛宴上,容翡身侧坐了个小姑娘,娇娇憨憨,不太爱说话。那一晚,容翡也没怎么说话。

全程只顾着帮小姑娘夹菜,添汤,擦嘴。

一双清风明月般的眸子里只有那小姑娘。

小姑娘一笑,他的眼里便真的有了月亮。

***

容翡病中时,耳边总有一个声音,小猫般软软糯糯,絮絮叨叨。

一会儿说:”今日下雪了,好漂亮,你要不要看?”

一会儿说:“今日的汤好好喝,你要尝尝吗?”

一会儿说:“我给你留了一块糖,你起来吃呀。”

容翡醒后,女孩儿明明很怕他,却白着一张小脸,凑上来,轻轻握住他的手指,软着声音哀求:“哥哥,我会很乖,很听话,别送我走。”

素来杀人不见血,冷面冷心的容翡心一软。

想,先养着吧。

这一养,就给自己养了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大概就是一个小可怜被宠成小娇娇,在夫家开开心心吃吃喝喝过小日子的苏甜日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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