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是前任(2 / 2)
背后是齐瑄的声音,“柳公子,怎么了吗?”
柳知遇心虚道:“没什么,小生喝的有些多了,此时有些犯困,要回屋午休了,齐管家也请吧。”
齐瑄道:“好说。”
柳知遇急急的走去,让齐瑄怀疑他有什么问题。
柳知遇回到屋内,将门锁了,这才小心翼翼的从袖内拿出帕子来瞧,那帕子四四方方,雪白一片,料子轻薄,捏在手里就像水似的滑不溜丢。
柳知遇握着它,躺到了床上,又捏住两个帕子角展开,慢慢的盖到了自己的脸上,一股清幽之香慢慢钻入鼻子。
他心里想着夏末的音容笑貌,不由得脸红成一片。吐槽道:“莫不是今天酒吃的多了,不然心里像放了一把火在烧似的。”
把夏末想了一遍又一遍,借着酒意,沉沉睡去。
却说知薇出来找帕子,找了一圈儿都没找着,急的满头的汗,不知如何是好。
这帕子是小,但上面有字,被人拾了去,恐怕添出乱子来,因此到处在找。
知薇回去后,回道:“二小姐,帕子没找着,恐怕人捡了去,又或者被风吹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夏末道:“算了。”她心知不妥,道:“这样,你把齐管家找过来,让她找人暗暗的访出来。”
“齐管家,找他干嘛呢?”
“她是不是管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我如今丢了帕子,不让她找让谁找去。不要啰嗦,叫她来。”
知薇无奈,只得请了齐瑄过来。
齐瑄问道:“二小姐找我什么事?”
“齐管家去了就知道。”
齐瑄入了夏末的闺房,不过隔了老远站着。作揖道:“不知道二小姐请小的来,为个什么事?”
“我手帕丢了,你派人找了来,我怕别人拿了我的帕子做文章。”
“二小姐的帕子长的什么模样?”
“雪白的一块儿,角上缀了名字。”
“原来是这样。”齐瑄回想自己看见柳知遇慌慌张张,暗想:“莫不是他捡了去?”只不过这两个是男女主角,本就有拆解不开的缘分,因此只是答应下来,“小的尽力办这件事。”
“齐管家你什么星座的?”
齐瑄脱口而出道:“巨蟹座。”
这一问一答,两下都惊呆了。她们心里的疑问很快就拆解开了。
夏末道:“你是穿书的?”
“你也是?”
“是灵魂穿,还是……”
“你呢?”
夏末笑而不答,只是她的脸色有些苦,肚子难受的厉害。“我累了,想休息了,你去吧。”
齐瑄带着一肚子疑问离开了,现在可以确定夏末是穿过来的,但到底是怎么个穿法,她完全不晓得。
万一灵魂里是个别人,那又当如何?
齐瑄这里琢磨事,走时也不妨有人偷窥。她这一路走了。那偷窥的人,急步流星似的赶到二夫人房里,告诉她那里的心腹丫头,又赶紧赶回了夏末的院中。
酒席散了,二夫人也回来了,路上散了个步,耽误了些功夫。一路上有两位公子跟一位小姐陪着。这三个都是她所出,刚回屋里坐下,就有心腹丫头来报了。
“二夫人。”明香看了看左右,似在犹豫口里的话,是否适合说出口。
二夫人道:“不妨,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二小姐房里传来消息,刚齐管家去过了。”
二夫人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齐管家留在那多少时间?”
“大概一杯茶的功夫,好像二小姐叫他过去有事。”
二夫人笑道:“自然是有事,不然也不会叫过去。今天吃宴席,我看那两人暗中眉来眼去,怕不是有些叫人不好意思的勾当。”
她说的在座的都笑了。
二夫人的大儿子夏衡东道:“娘,您说二姐姐老大不小的,是不是也该到想男人的时候了?她这一嫁出去,我可舍不得。”
二夫人笑道:“你有什么舍不得。总不会是姐弟情深。”
“我怕以后家里的活,都得我来干了,您说我是不是会累坏了。现在大哥不干活,只在房里念书,所有的担子都落到二姐身上,她若出嫁,那以后就得我辛苦了。哎,哎……”夏衡东摇头,可把屋子里的人逗乐了。
二夫人道:“你想当家,这事还早!你没看见你爹根本没提夏末的婚事?我看,要想早点除掉夏末这颗眼中钉,还是要咱们自己动手的。她现在跟齐管家打的火热,我们何妨给她造造势?”
“娘,事情会是这样子吗?万一搞错了。”夏衡西显得很犹豫。
“傻儿子,我们只负责吹吹风,不管真假。重点是你爹信不信,倘若他信了,那就什么都好办了。”
“可是爹叫我们好好读书,不让做生意,不要管家里的事,二姐姐嫁出去,只怕也轮不到咱们。”
“衡西,你是读书读傻了吗?”二夫人叹气。她想着当晚夏老爷会到她这里过夜,她可借机吹吹枕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