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七章 吴用算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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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入狱数日,但大名府除了宣布其私通梁山贼寇的罪名之外,并没有做出什么其他的判决。
对于这样的一种状况,有人喜有人忧,自然也有人两边下手坐享其成。
曾家的独苗曾密得到梁世保的通气后,当时便喜不自胜,立即送了五千两银票进了梁府,如今他守在北京城里,日日等着梁山贼寇上门送死。
卢府的管家李固这些日却有些心神不宁,卢俊义入狱之后,他本以为大局以定,自己可以安享卢家的美人金钱,但随后几日府衙里对卢俊义的判决却迟迟不能下来,他找了梁世保多次,也送了不少的银子,可是其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此案罪证尚不确凿,中书大人怕错怪好人有些犹豫。他虽然有些不信,但也吓的够呛,这卢俊义若是重新出狱,那里还有他的活命。这些日他除了死命的往梁府送钱财之外,还偷偷的找到了两院押牢节级蔡福,想重金收买他在牢里下暗手除去卢俊义的性命,那蔡福狮子大开口,诈了他五百两金子后,却再也没了消息,这些日只把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那梁世保倒是左右逢源,收钱收到手软。把卢俊义押在狱里不急着判决,正是他与梁中书一起议好的策略,除了榨取李固、曾密两人的财产之外,也想着以其为饵,设下了一个更大的局,他们想要钓一条更大的鱼。
梁山庄园在卢俊义下狱之后不久,便到了公孙胜送回的加急信息。古浩天原本对曾密会走梁中书的路子有所预计,但没想到会把卢俊义给牵连进来,但随着大名府后续的情报不断的传来,他渐渐的感觉到那个梁中书捉拿卢俊义的意图,似乎不那么简单,好像有一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味道。
那么梁中书的目的究竟在那里呢?古浩天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但也不敢肯定,不过大名府肯定要去一趟了,于是索性召集了闻焕章等人过来议议。
“这个梁中书应该是对李固和曾密两人的钱财敲诈的还不够多,故此给卢员外定了一个私通梁山的罪名,却迟迟不给判决,如此一来特别是那个李固,还不的乖乖的听话拿钱。”
赵鼎见惯了官场的这些伎俩,一听完古浩天的分析,立即轻蔑的说道。
“赵处长所说不无道理,但依我看也不尽然。姓梁的若要夺取卢员外的家产,其实易如反掌,他只须在完结了卢员外的事情之后,再反过来给李固那厮定一个罪名,他一个背主夺财的小人凭什么与他对抗。而曾家如今只剩下一个残疾之人,又依附于梁家之下,也不要费什么劲。在我看来,这个梁中书必定另有图谋。”
萧嘉穗并不完全赞同赵鼎的意见,他冷静的分析一番之后,大家也觉得的颇有道理。
这时,吴用迟疑的说道:“这个梁大人给卢员外定的罪名是私通梁山,莫非与我们梁山庄园有关联。”
“依我看,这个梁大人的图谋与我们梁山是必有关联,兴许他正在等着我们上门去呢?”许贯忠接着吴用的话,淡淡的说道。
“无论梁中书是何图谋,但与我们梁山定是
脱不了干系了,从眼下情形来看,大名府这一趟是省不了了。那处非比阳谷、济州、凌州,我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却是一个军事重镇,若想安全救出卢员外,尤其是在他们有意设计之下,必定要慎之又慎。我意先增派人手过去,真正摸清虚实,再安排行动。”
闻焕章听了众人意见后,斟酌着说道。而他的主意却正中古浩天的下怀,原来他便对梁中书的做法有所猜测,如今听了之后,已经有了一个比较肯定的判断,所欠的只是细节而已,而这些却必须到实地去查探,于是决定立即去往大名府一趟。
两日后,安排好庄园的事务,古浩天便带着许贯忠、吴用、时迁、亲卫营、情报处的一些人手出发了。
许贯忠是河北人,熟知当地情况,带着他去是应有之意。吴用却说自己是生面孔,外人并不晓得他是梁山庄园的人,方便行事一定要跟着去。其实内心还是因为立功心切,曾头市一行并没有立下太多功劳,这次他更不想放弃。古浩天也大致了解他的想法,也就带他一同去了。
途中无话,数日时间便到了大名府,一行人住进城外的一家客栈,便着时迁进城与公孙胜联系。这日傍晚,公孙胜、马灵、杨林等人随着时迁来到了城外的客栈。
“小官人怎的来了,俺这些日在北京里的暗中查访,从种种的迹象来看,这个梁大人拘押卢员外的意图,很大可能便是为了引小官人入套,最近里,各个城门盘查也严上数分,说不得里头安插了认识小官人的人手,须的小心才好。”公孙胜一进房间便开口说道。
公孙胜最近一直都在大名府,古浩天见其的判断与大家一致,想着他必有什么依据,便问道:“公孙处长怎会有此判定?”
“俺通过杨林兄弟从牢头蔡福那处得来消息,大名府里的张孔目多次审问卢员外,全都提及小官人,似是对小官人与卢员外的情谊十分在意,若意不在此,他又何须费这些口舌。”
众人见说也觉有理,议论一番之后,基本已经肯定梁中书的意图就是引古浩天上钩,以成就自己的大功劳。但如此一来,大家对卢俊义的性命倒也不用操心了,一则古浩天落网之前,梁中书不会让他立即丧命,二则有蔡福这个关系在里头,不会被别人下暗手。于是大家对营救卢俊义一事反而更加从容起来,当夜几个人反复推敲,最终定下了一个计划。
且说卢家的新晋主人李固,自打从梁世保处得知卢俊义的案子尚未最后定性之后,这些日一直坐卧不安,连那个往日里难得偷情一会的顾氏,也没了心思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