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织安托瓦尼乌苏妲(2 / 2)
她给寒清让打了电话,居然没接,织云放下叉子,起身回楼上房间。
一晚上过去,翌日清晨。
这个月份的斯曼图,风吹来有些冷冽,却又脱不开夏日未去的干燥,织云对着手哈气,再搓搓手,最后捂着脸颊。
她拿了一杯咖啡站在阳台上,旁边放着超薄笔记本,眺望的视线落点是那片白雪皑皑的雪山。
斯曼图的雪,似乎都凝结在雪山上了,这里几乎看不到雪。
门铃声响起,织云过去开门,她提前看了猫眼再开的,“你回来了。”
是寒清让。
他穿着深灰色的大衣,墨黑的碎发有些湿润,大抵是雾气使然。
他进来,织云注意到他带来了早餐。
好饿啊,刚刚还没觉得。
大抵是因为昨晚没吃多少,只吃了一点面,还没吃完。
关上门,寒清让视线落在她手里拿着的那杯咖啡,他一手提着早餐,一手拿走了她手里的咖啡,清霁的嗓音,“你还没吃早餐,空腹喝咖啡,对胃不好。”
“以前有这个习惯,后来改了,今早有些饿,就冲了一杯速溶。”咖啡被他拿走,织云由他。
关于他昨天为什么突然离开,打电话也不接,织云只字未提,也不问。
现在她觉得,问不问都不重要,知不知道都不重要。
因为他在她面前没有实话的话,她问了也是白问。
索性,她就不问了。
把早餐放在桌上,打开,都是清淡的食物,闻着很香,勾着味蕾。
织云坐下,抬头看他,“你吃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