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追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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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东家指令,老侯遂分别对着几个方向飞快麻利地捏破了几张传讯符,右掌中不时闪动着几道刺目的青色光芒,顿时几道利剑一般的青光“嗖!嗖!嗖!……”破空疾快飞掠而去……
“东家真是神机妙算,现在整个小南荒地已是真真正正地大乱起来了,任是神仙都无法制止。哈!哈!刚才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就见到几帮散修自发地集合起来,估摸着是要对付云台门的人去了。这些云台门的人平时以为自已有多么的了不起,但是在您老的面前,他们可是连一个臭虫都不如。”老马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对权东家不断赞颂起来。
“老马,你这话可不全对,他们何止是臭虫都不如,我啊,他们连一坨狗屎都不如。毕竟,屎虫子都是会动上一动的,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可是一直都蒙了在鼓里。”老侯发完了传信符,屁颠屁颠地跑上来,不失时机地献起媚来。
“老侯、老马,千万不可轻敌大意,本东家常跟你们说起的:在修真界里面,即便对方已成为了一个死人,只要形神未灭,都有可能将你置于死地!何况对方现在还有着上百号装备精良的大活人。”权东家分别盯了一下两人,沉声说道。
老侯和老马唯唯喏喏,连连称是。
“云台门与我们‘风雨商会’的这些人都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们当中每一个人都有亲属被他们杀害的血仇情况。”
“想当初,我的父母也仅是想离开云台门,打算回到家族另立门户,便被他们的掌门下令追杀,终至身殒。这么多年来,我辛辛苦苦、甘冒着莫大的风险组织起这个商会的目的,就是想团结我们这一类人,拧成一股绳,有朝一日堂堂正正地向云台门讨回血债。”
“此次在小南荒地的行动,对外人而言可能是了不得的大事;对我而言仅仅只是个开始,今后,云台门还要负出更为惨重的代价!”权东家以极为悲愤的语调自言自语,双眸仿佛喷出了噬人的怒火。
“东家,报仇之事,我们每天做梦都想,只是凭着我们现在的这一丁点实力就想直接对抗云台门这个庞然大物,是否有些不现实?”老马一脸忧凄地说道,老侯也在旁边点头。
“云台门有五名元婴期的修真者,有三十多结丹期、近五百筑基期、上万炼气期,不消说它全部的实力,就是派上二三个结丹高手,便可在几刻之间翻手就灭掉我们整个商会。所以,我们当前是不可能与他们硬碰硬的,只能在暗中对他们袭扰,并提高我们的实力。”
“这个事情你们操心是对的,本人已经计划好了,小南荒地的计划只是我们整个大计划中的一个环节。毁掉传送阵,杀死他们上百名修真者,从云台门的实力来说只是让他们损失一点皮毛,但是从声誉上来说,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你们好好想想:堂堂一个云台门,下面管理的一个地盘居然都被人端掉了,那以后在他们的同行面前如何抬起头?以后谁还敢加入这个门派?谁还敢要求他们予以庇护?……等等。”
“只要类似的事情出现过几次,那么,离他们关门大吉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另外,荒地之事一了,我便带兄弟们一起投入十二行商会,他们的实力及背后的力量非常地雄厚,足以与那些修真门派抗衡,而且对方已经答应要做我们的靠山。经过多年的积累,我们商会现在已攒下近三千万灵石,加上他们的帮助,应该够一些兄弟提高到结丹期了,如此我们便增加了对云台门叫板的本钱。”
……
风雨商会的那些人捣毁驻地的第二天中午。
柳义他们离开天坑,返回到了香炉山最高处的一半路程,由于收获不错,加上肖玉对柳义的身份一直很好奇,所以一路跟他有说有笑之余,也没有忘记旁敲侧击,打听他的来历。
柳义本来有任务在身,凡属相关的问题,他都回答以自己从小便是个孤儿,四海为家,无意中走上修真的道路,只是运气好一点,赚了一些灵石添置了几件装备,目下还是无门无派、无依无靠,想在这一趟荒地之行后便赶回去参加云台门的招收大典。
“云台门有什么好的?不如请葛师姐回去时跟师父讲一下,加入我们的门派好了,我陈兄这样的人才必定受到欢迎。”肖玉瞪着乌黑大眼不时转动着,起打起了为自己的门派笼络英才的主意。
“多谢肖姑娘的美意,在下心领。据我所知,贵派对于门人的资质要求相当之高,本人正是传说中的五属性仙根全部俱全之人,恐怕达不到要求。据说云台门对此没有那么严格不说,门中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对其门人比较放任自由;另外,他们的遁术独树一织,如果能够进入内门学到之后,无疑会增加今后保命的本钱。”柳义将早已编好的貌似还十分合理的理由跟她叙说了一遍。
“五属性仙根,不会吧?我陈兄的年纪也不算大,修为已是到了炼气后期,难道自打从娘胎里面就开始修炼了?……”肖玉滚圆着双眸,一脸难以置信,因为五属性仙根修炼的垃圾效果在修真界已人尽皆知。
另一边葛含章听罢,若有所思,凝神片刻之后,说道:“陈兄法力浑厚,就是跟顶峰的相比也是不臾多让,来应该是仙根较杂法力过于积累,难以进阶的缘故。然而修炼的迅速较之中级仙根的似乎更为快速,想必是有不少奇遇了。”
“葛姑娘无愧为精通术数的高手,对事对理地分析一语中的、入木三分。在下前些年的确有些奇遇,机缘巧合之下服用了一些天材地宝,不过如此的好运,今后恐怕不敢再心生奢望了”,柳义编造了一个在心中早已想好了的理由,笼统地应付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了。
突然,三人似乎同时脸色一变,神情大为紧张起来,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