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上海滩（3）郭黎文满地找金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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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黎文把郭黎革脖子里的项链弄过来挂在自己的脖子里，看到有钱人把好牙给拔了，一个嘴里安上两颗金牙或是银牙，跟人话的时候故意张大嘴笑，或者有事儿没事儿地舀根火柴棍剔牙，展览金牙，就很羡慕，想着，妈的，不知他们有几个钱儿，就跩成那样儿，老子也是百万富翁，虽是外来弟，不比上海人过得差！于是舀了10万元，到镶牙店里，让老板把满嘴的牙都拔了，安上了金牙。开始的时候，新鲜，见人就张大嘴话，把别人羡慕得浑身发抖。谁知麻烦接着就来，金牙比牙齿重得多，张了一天的嘴，到了晚上，牙框沉重麻木，都不想话了，开始后悔起来。谁知有一次手下的人作案后，遭失主追踪，手下回到了藏身所在，失主报了案，公安很快就找上了门，郭黎文正和同伙儿在屋里，被逮了个正着。郭黎文失手被抓。郭黎革正在咖啡厅里招呼，没有被抓到。

到了公安局，问笔录的时候，郭黎文记着贾安的话，死不承认，只自己是从老家来串门儿的，并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问案中间，公安看到了郭黎文的满嘴金黄，故意问道：“你的嘴里是什么？”

郭黎文立即谄笑道：“安哩金牙。”

几个公安相对一笑，只见其中一个站了起来，猛地变了脸，：“你在家里干什么的？”

郭黎文：“种地。”

公安：“种地，怎么那么有钱，安了满嘴金牙！快，是不是他们同伙！”

郭黎文：“不是。”

那个公安忽然关上了灯泡，郭黎文眼一黑，只听见几个人往自己身边凑来，拳头如捣蒜般地往嘴里招呼，郭黎文大声喊痛，谁能听见。郭黎文觉得自己满嘴金牙都被打掉了，几个人才停了下来。郭黎文眼冒金星，静了一会儿神，嘴脸都肿了，想起了掉在地上的金牙，手在地上摸来摸去满地抓牙，哪里有！

灯忽然又开了，只见几个人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地下金牙都消失了，只听公安问道：“刚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