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切腹之死(2 / 2)
看到石井御莲,他正要说话,石井御莲指了一下,道:“剩下的,你解决吧!”虽然,石井御莲很是钦佩毒岛龙之华。可是,大家既然是敌人,就要按规矩来办。
所以,她不能保证什么。
收获了毒岛龙之华的尸体,师妃四郎哈哈大笑,有了这具尸体,他就可以彻底的霸夺毒岛家的一切。当然,他不会仅得了这毒岛龙之华的尸体,就此罢休。让心腹把毒岛龙之华的尸体搬走,他想了想,打了电话,让人继续,去追杀毒岛龙之华的女儿和余党。
至于他,将来时的车子,后座放平,然后把毒岛龙之华血淋淋的尸体……放上去。
“师父……其实我有一个心愿,一直想要试试,可惜,你不给我机会。但现在,我想你是不会反对的……是么?”师妃四郎说著,把皮带解开……压了上去。
那个女人……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那个,只能仰望脚背的女人……是的,过去,师妃四郎他们只能仰望毒岛龙之华的脚背,但现在……他却可以压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肆意的驰骋。
至此……由毒岛英子,和毒岛龙之华打造的,二十年的龙华流……完了。
被师妃四郎攥夺。
这时的刘郁,却是刚刚好,踏上了香江。
再临香江,刘郁没有多少的感慨,多少的心,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吴建国不住的说一件事。香江需要稳定,不许他再搞事,闹事。刘郁无可奈何,只能再三的保证。
坐上了车,在香江收的司机给刘郁开起了车,地点,当然是陈近南那里。
刘郁在香江,并不是很好,所以,他需要一个落脚点。以人际关系而言,陈近南是他最熟的人了,不逮他找谁。
当刘郁到了陈近南的铜锣湾时,已经是正午了。所以,他没见到陈近南,他跑去和弟兄们吃喝了。香江这个地方,特别是黑社会的老大,一定要在身边安排一批小弟,而且,还得让这批小弟高兴,开心,最好,是时刻,可以在一起说说笑笑,吃吃喝喝,这也算是一种联络感情。
酒吧里,陈近南的心情并不好,主要是社团里的事情。
社团里,过去几个兄弟,并不是都好的,当初,最铁的一个哥们,就是田鸡。
看到陈近南上位了,田鸡心里也有点……想上位。可以说,陈近南的成功,有田鸡的一半。论打架,说做事,田鸡是仅次于陈近南的。可是,现在,陈近南是老大了,而田鸡……还是一般的角色,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所以陈近南就帮助田鸡,刘郁要人,他立马,就把自己最心爱的大将,田鸡派过去。
一来是可以让田鸡到东瀛玩他最喜欢玩的女人,二来也是那里,有刘郁罩,可以把活干好,可以开创,可以开疆扩土,是很有赚头的。
哪知道,没多久,上面,蒋先生就发下话了,要田鸡离开,让大飞去顶。
大飞这个人,过去,对陈近南有过一次救命之恩。
要是一般人,陈近南顶就顶了,我顶你个肺啊。
可是大飞……陈近南不好说话,只能让田鸡回来。
好在,蒋天生也是看出了他的意思,就让田鸡去开拓澳门赌场的生意。
也就是在澳门投资,搞赌场,赌业。
虽然是如此了……但田鸡心里还是不高兴的,他在东瀛多好,却要去澳门。不是说澳门不好,但澳门赌业,虽然有油水,大头却是何鸿生的,有那么一位太上皇,又是回归的澳门,不能打,不能拼的。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怎么办?
说是去澳门发展,但其实……真的是很闷人的。
要是之前,田鸡没有去东瀛,那现在他一定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去澳门。
可吃过了肉,再回头吃草……真不是味儿。陈近南无奈的揉了头,正这时,他手机响了。
让兄弟们静一下,他接了电话。
“喂?是陈近南先生吗?”那是一把好听的女音,这个华夏标准语,那叫一个清楚。
一个字,一个字,好似是电视台播音员说话一样,还特好听。
“你是哪位?”陈近南不相信艳遇。或许有,但他知道,真正的那种美女,没有目的的那种,是不会随便的接近他的。因为,他再怎么高高在上,也是一个,有可能,第二天横尸街头的盅惑仔。哪怕是当了老大,亦是如此,不会有所改变。过去,听说,有一个黑社会上的人物,想要洗白自己,当香江议员,结果呢?他刚刚成功,就被种种罪名加身,最后更是被直接的射杀。这就是黑道人物在那些白道人仕心里面的想法。
所以,有这种上乘水准的女人……那一定是有事的。
不过,下一刻,他明白怎么回事了。
那个女的,显然,只是拨一个电话。
那边立刻就有人说了:“陈近南?给我回来,我在你总公司这里。”
那个人……陈近南忙道:“是……我知道了。”
是刘郁。
一般人也就算了,但陈近南可是知道那位主不是好伺候的。别让他在自己的公司里随手高兴的杀自己人。叫了兄弟,把账汇了,又让他们多拿些酒回去喝,自己则带手下,匆匆的回到了总公司。还是老样的,一来,就看到了一批陌生人物的兵。
这些兵,都是一些老外的美女,她们没有把枪拿出来,但一身深蓝色的礼服裙子,真是漂亮。陈近南压下吹口哨的玉望,他想,如果是田鸡,哪怕下一刻会被打死,他也一定会吹吧!没到门那儿,门就开了,一个齐耳短发,精明利落的美丽女子把门打开。
她穿白色的职业装,最吸引人的,是她裙装下的两条美腿,真是又细又长,又白又嫩。
“陈先生,请进!”这美女搞的,和在她自己家一样。
陈近南暗中腹诽,然后,他进来,看到,自己过去的椅位上,坐著那个人。刘郁一身黑边蓝白纹的燕纹袍,正把他珍藏的红酒倒出来喝。换了一般人,陈近南立刻抽出自己腰带里藏的链子,活活抽死他我。陈近南虽是黑社会的,但也不是什么大金主,家里钱也不多,收集这些红酒,很花钱的,主要是以观赏为主,现在却被人开了来喝,真是太……太……不象话了。
但是,对于刘郁,他却是一点脾气也没有。换上了笑脸,道:“真是不好意思,和兄弟们吃饭,让您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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