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不作死不会死,猫捉老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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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苏韵的意思,就给方蔷薇吃的东西里加点麻醉药,让她吃下去,睡过去之后直接动手,等她醒来时,这事儿就完了。
可是郝贝不敢啊!
那方蔷薇现在把这肚子里的孩子看的跟眼珠子似的珍贵,你要让她醒来发现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那不是要她命的吗?
所以才一直劝啊劝啊的,就是想着让她自己想开一点是最好的。
不然谁耐烦一天两天三天的守在医院里给她讲大道理啊。
然而,方蔷薇这个脑子,你现在根本就劝不住她,她就认定了呼弘济是个孝顺的人,她现在就是巴着呼老太太呢,抱着这个大腿,就盼望着生下儿了子,呼弘济能回头。
却是也没有想想生下孩子后,她还有没有活命的机会!
郝贝这儿是天天的说破了嘴,就是跟方蔷薇说啊,你为了个孩子连命都没有,这孩子这样的,生下来,你就能保证是个正常的,要是个非正常的,你还还不得哭死啊!
可是呼老太太却是见天的劝着方蔷薇:“怕什么啊,医生检查不也没查出孩子有毛病啊,方蔷薇我告诉你,我要敢把我大孙子给弄没了,你就别想我认你这个儿媳妇,就是弘济他回过头来要你,我也不允许的。”
又说啊:“方蔷薇你用你的脑子想一想,那郝贝为什么不让你要这个孩子啊?你这个孩子可是他们老丁家唯一的男丁,那以后老丁家的东西,不传给男的,难不成传给外嫁的女的吗?”
再说:“反正你只要生个大孙子,以后这个家你说了算,就连我都听你的,弘济那儿我来说他,他敢不听我死给他看……”
你看吧,有了呼老太太这样的保证,方蔷薇那儿俨然就纹丝不动,任你郝贝还是苏韵,好说歹说都不管用。
郝贝有时候真就气得不行,就想啊,管她干嘛,方蔷薇现在这样能作,就让她这样好了,到时候死了自己也就解脱了的。
可是想归想,每一天到医院,看着方蔷薇这一天大过一天的肚子,那真就跟剜她的心一样的难受。
亲者痛仇者快是什么感觉,郝贝现在算是体会到了。
每天想着法儿的劝啊,哄啊,全都不好使,这些连丁念涵都看不过去了。
不得不说,自从跟方葵离婚后,丁念涵过得轻松极了。
都说嫉妒是女人变丑陋的最佳工具一点也不假,以前的丁念涵处处防备,防着是不是有一个个年轻的小妖精们勾引她的小男人了,又要防备着自己是不是皮肤又变差了,是不是这的是不是那的……
你说天天光担心这些了,哪里还有时间去享受生活,即便是去玩的时候,那脑子也停不下来去想的。
如今倒也正好,就只想着自己怎么吃好喝好玩好的。
整个的精神状态就特别的好,而且跟郝贝达成了共识,丁念涵也不用为生活来源而发愁,这样的日子过的可舒服了。
人的心都是肉长的,谁也不是天生的坏人。
丁念涵看不过郝贝天天这愁白了头的节奏,就出了主意。
这一天,郝贝照例扶着方蔷薇去看呼老太太,这几乎就成了每天的‘必修课’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呼老太太在叫丁念涵。
“丁念涵,我喊你你没听到吗?快点,我要吐痰。”呼老太太就是要吐痰,让丁念涵伺候的。
丁念涵不悦的瞪了一眼呼老太太再斜一眼门口的郝贝和方蔷薇,吐痰伺候这个是方蔷薇开的头,就是讨好老太太的,老太太要吐痰就用纸巾给接着这样的。
丁念涵就看不过眼,你说这种人的本能的事儿,你都让别人伺候着,回头大小便是不是也得让人用手给你接着捧着啊!
方蔷薇脚都动了一步的,被郝贝给拉住了,来的时候说好了,看一场戏的。
“妈,我说你差不多得了,你是你女儿,不是方蔷薇那白痴,你奴役一个方蔷薇就罢了,还想奴役我呢?”丁念涵可是不会跟你客气的,以前她也没少让她妈坑的,要不然她也不会是今天这样子。
有时候丁念涵就在想,她要是有一个普通的正常的妈妈,没准她现在早就结婚生子,孩子都能读大学了。
你以为她就没羡慕过别人的一家三口,你以为她就没有恨过呼老太太对她的错误教导。
“哼,我是你妈,你还好意思说人方蔷薇,人方蔷薇比你可好多了……”呼老太太冷嘲热讽的说着,就说方蔷薇多好多好……
丁念涵嗤笑着开口:“那人家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就不盼着别人一点好呢?妈啊妈,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你说说你这脑子是怎么想的,那方蔷薇对你好好的,你一个劲儿的坑她,明知道她的肚子跟气球一样的膨胀,你还给她画个饼充饥的,你是不是想着等她生个儿子,死了,那我哥还能再找一个,比如我哥现在找那个熊什么来着……”
呼老太太接了句:“熊姿。”
丁念涵又笑了:“哦哦,对,熊姿,妈,你记这名记得倒是很清楚呢。”
“那是,小姿是个好姑娘,你看她为了你哥啊……”呼老太太就说啊,那个熊姿也来看过她,一口一个妈叫的甜着呢,再加上人家可是个女强人,又对儿子十分专心,从年轻时一直到现在都守着,人长的好,会说话,会办事儿……
丁念涵听得直撇嘴,幸亏她是她妈的女儿,不是儿媳妇,不然的话,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
“妈,那你还天天跟方蔷薇说的跟真的一样,我哥听你的这的那的……”这又把话题往这上面引去了。
呼老太太冷笑一声:“我也没说错啊,到时候方蔷薇死了就给他立块碑不就得了,不然她死了不得成孤魂野鬼啊。”
丁念涵已经没有任何表情可以表述她的心情了,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同时也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回头是岸啊,不然准保成了她妈这样的人。
“好吧好吧,我是说不过你了,但是你就不该让方蔷薇生那孩子,你瞅那肚子跟个气球一样,要是一小心小爆炸了,或是生出个傻子来,那你养啊?”
呼老太太真就一点也不客气的回了:“她肚子烂了跟我有个屁的关系的,生出来要是个傻子,谁要啊,反正你哥说了不会要这个孩子的,她要真生个傻子,谁管啊……”
到此,丁念涵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就那么要笑不笑的看着门口站着的方蔷薇,一脸的你活该的神色。
老太太这儿似乎也是察觉到不一样了,平时丁念涵会冷嘲热讽的说些风凉风,今天这可是有意套话的节奏啊。
“蔷薇啊,是你来了吗?念涵这孩子就是坏心眼,你嫂子大着肚子,你非得让我说那些话……”
得了人家老太太现在是倒打一钯了。
郝贝就握住方蔷薇的胳膊,不想让她进去,你也听到了这人是怎么说的对吧,你就不要再上前去了,还是想想你自己。
可是方蔷薇这脑了最近估计让电了,不好使啊,呼老太太一招呼,她就跟个哈巴狗一样的凑上去了。
就如这会儿一样,甩开郝贝的手,大步往病房走,这也不说怕走的快抻着了之类的了。
先拿了纸巾,凑到呼老太太的跟前就说:“妈,你吐这纸巾上,你这身子还没好利索,要是起来再抻到腰了……”
郝贝看到这一幕,忽然之间想到以前看过的一个贴子,就说啊有些父母为了孩子真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比如说有的孩子感冒了,不是鼻塞难受吗?有的家长能做到把孩子的鼻屎吸出来。
当时把郝贝看得恶心坏了,她觉得那些人是不是有病啊,那感冒了难受不都那样么?你把鼻屎给吸出来,那就不难受了吗?
现在她看方蔷薇这样,真怀疑有一天,呼老太太会不会也感冒了,方蔷薇去做这样的事啊?
没有最贱只有更贱,欠虐说的就是方蔷薇这种吧。
呼老太太这吐完痰就拉着方蔷薇的手话家常,眼晴虽然是看不到了,但是还是剜着一个方向,就是丁念涵站的方向。
“要我说啊,要女儿有什么用啊,你看看这念涵,可是我亲闺女呢,你瞅瞅她让我说那些话,这也不知道是搞得那一出呢!”
丁念涵觉得她妈简直是没脸没皮了,那些话是她逼着说的吗?没有吧!
方蔷薇这儿就是剜向郝贝了,心中愤愤不平的想着,这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肯定是郝贝让丁念涵这样说的,丁念涵最近犯抽,跟郝贝好上了。
“妈,你说的太对了,所以养女儿不如养儿子。”方蔷薇说着又给呼老太太喂了水,就跟过去伺候皇上的大太监似的殷勤。
郝贝跟丁念涵站在门外,丁念涵就好笑的看着郝贝,一脸的喜意,一伸手就要钱。
郝贝有点无语了,丁念涵花钱太大手大脚的了。
但是说好的,要给钱,就给钱,每年该给的分红要给,平时丁念涵要是帮她做事了,也要给钱,这些全是让童达去办的。
童达现在都快成了郝贝的私人秘书了一样,有点什么事儿,都是童达在办的。
郝贝给童达打了电话,没一会儿丁念涵就收到转账短信,就笑郝贝:“郝贝,你累不累啊,我要是你,我就管她去死去活的。”
郝贝无声的摇头:“可惜,你不是我啊。”
郝贝现在身上就好像套着一个枷锁一样,有时候她也想不管方蔷薇了,可是她能不管吗?那是她亲妈啊!
丁念涵知道郝贝的想法时,就问了句:“那她要不是你亲妈呢?”
郝贝怔了怔,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半晌才喃喃的回了句:“那么大概,我就真的能不管她了。”
丁念涵撇嘴:“所以要我说啊,郝贝你这人吧,看着挺重情的,其实很凉薄……”就说啊,不是你亲妈你就能不管了,那这是你亲妈所以你管,你到底是因为感情啊,还是因为血脉伦理不得不管啊?
对于这个问题,郝贝自己也不知道。
在她看来,因为是她妈,所以有血脉亲情存在,如果不是她妈,那就是个路人甲,她也不会这么用心的,而且这些假设根本就不能成立。
连续热了几天的江城下起了朦朦细雨,天还朦朦黑的时候,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了江城军区附近,车门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推下车,重重的摔倒在水泥地上。
身上白色t恤染上了污泥,整个人倦缩在雨中的水泥路上,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露出一张狰狞丑陋的嘴脸,那张脸上疤痕纵横,整个眼晴都让烧成细细的一条缝隙,疤痕是肉粉色,显然是新伤,摁在水泥路上的那只手,短短的红红的,五指都让烧掉了半截子……
腿根本就不能走路,只能匍匐着往前挪动着。
冷,很冷,她要找一处避雨的地方,活着就是她现在最大的念头。
她不知道是谁把她从那场火海中救了出来,她身上的烧伤已经结疤,可是还不太能讲话,脚上的伤让她不敢下地,就这么爬着,脚都是疼的。
终于,她爬到了一个黑色的垃圾桶跟前,伸着手,使劲的戳着垃圾桶,戳一下又一下的,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把垃圾桶给戳倒了。
好在这个时候的垃圾桶刚刚被环卫车清理过,所以里面是空空的,她又一点点的爬进垃圾桶里,暂时躲避了这细雨纷飞的冷空气。
当晨光乍现,马路上出现走动的人群时,垃圾桶里躲雨的女人也睁眼了,尽管她的眼晴只是一条缝一样,但她还是看到了外面的亮光。
同一时间,秦立国就坐在家里的书房中,正在听电话。
“老板,她现在躲在垃圾桶里的……正在往外爬。”电话里负责监视男人如是的汇报着。
秦立国点了下头吩咐下去:“恩,按着我先前说的a计划进行。”待对方应下后,秦立国切断了通话。
眼晴轻眯着窗外的一丝亮光,为了这一局,他等的够久的了,希望死里逃生的贺子兰要对得起他救命之恩啊。
……
有行人走到垃圾桶跟前,还不是一个人,本来是想扶起垃圾桶的,看到里面还有个乞丐,诧异的说着:“现在的乞丐都这么聪明了,拿垃圾桶当房子啊……”
“嗨,你还说呢,现在房价这么高,像我等没有家世的,只能望梅止渴了,真还不如一个乞丐能倦缩在垃圾桶里得了。”
“嘿,怕什么啊,娶个白富美青云之上少奋斗三十年的,以你的这外形条件,找一个草包富家女太容易了……”
“说得倒是好听,你看看就咱江城这小破地儿,哪里有公主啊?”
“谁说没有了,对面那个军区的老大,就有一个女儿,那宠的跟眼珠子似的,前些天闹的沸沸扬扬的医院门不就是那位老大干的,就为了她女儿怒发冲冠啊,直接把军总几个医生和老院长都给办了的,听说还就这一个女儿,你要是能勾搭上,那你可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了啊,我听说哟……”
把垃圾桶当房子的女人——哦,该称呼贺子兰,听到这儿,身子都开始摇动了起来,她挣扎着想爬出来,她想告诉这两个人,她是那个他们口中的白富美的亲妈啊,只要他们把她送到秦汀语跟前,她会介绍他们认识的。
可是她的声带坏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单音节来,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正常的话来。
两个谈话的男人对视一眼,看一眼垃圾桶里的贺子兰,其中一个开口说了:“还是算了吧,我可是听说了,你说那个女的在军总就出了两次事故,也难怪人家老爸会发飙,要我也得发飙啊,你给谁配错药不行,给人家配错药,我还听说还中过一次毒的,你说娶了这样的老婆,那保不齐第二天醒来就发现她胸口插把刀的,回头别没少奋斗三十年,反倒是监狱里蹲三十年就不划算了……”
两个男人说着话就走了,贺子兰就这么呆在垃圾桶里,一点点的往外爬。
终于爬到外面时,就有人过来扔垃圾了,可能是昨天的隔夜饭,扔到倒在直的垃圾桶里散发出一股股的酸臭味儿。
可是这样的味儿在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的贺子兰看来,就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
那也不算是手了,因为已经没有五指了,只能这么趴在地上,像一只狗一样,用嘴巴去把那垃圾袋给咬开,一口一口的吃着那些酸腐的残食。
这边她在这儿吃的欢呢,那边躲在暗处先前说话的两个男人差点没呕了。
真是不要太恶心的了,以他们良好的视力看到那些残食里面扔了一只用过的避孕套,囧,可想而知那感觉了……
“我天,得罪谁都别得罪咱老板啊,那可真是不能得罪啊~!”其中一人就这么说了。
真是的,要是贺子兰在那场大火中就死去了还好说,可是被秦立国给救走了,就这样的处境,真不如死了好呢。
另一个男人也点点头,两人这心底对秦立国那真是滔滔的敬意加惧意啊。
易敏菊是好说歹说才把王二德给说通去医院看看秦汀语的。
王二德就那种做贼心虚的,怕别人看出来,所以一直不敢上前,心里又特别的担心,所以最终还是在别人都去看秦汀语之后,打算跟易敏菊一起去看看秦汀语了。
易敏菊提前买好的东西,提了牛奶和水果,她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棉麻连衣裙。
王二德把东西拿好,她就想着垃圾还没有扔呢。
就让王二德等一下,说是去收拾垃圾去。
厨房里的垃圾桶都有点变味的了,易敏菊找了垃圾袋多套了一个,心砰砰砰的跳着,好不容易弄好了,就觉得那味难闻死了。
王二德也是皱了下眉头:“你这是多少天没倒垃圾了啊?”
易敏菊就说啊院里的垃圾桶这几天收的早,她给忘记了的。
无奈,王二德只得把这脏活给接了过来,改成易敏菊提着那些水果之类的。
俩个一边说边走出家门,出了家门不远就该有一个垃圾桶的,但是今个儿,那墙上贴着一个白纸上面写着大字:“因为垃圾桶更新换代,请不要把垃圾扔在地上,这两天请住户把垃圾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
易敏菊念着上面的字,就皱眉头,看地上不知道谁扔的垃圾就跟王二德说:“老王,咱们也扔这儿吧。”
王二德却是看不过眼,这么干净的大院,人家都贴了不让把垃圾扔这儿的,还有人往这儿扔,这都什么素质啊。
所以王二德连带把地上那袋垃圾也给提起来,就往大门外走了。
易敏菊在后面长舒了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离得近,又是早上,所以两个人没打车,走了几步快到垃圾桶前时,易敏菊把东西放在路边花坛边上,跟王二德说了:“老王,你先去扔垃圾再来提东西,勒得我手疼、”
王二德点点头,往垃圾桶跟前行去。
易敏菊站在那儿低头揉手,时不时的看一眼王二德的方向,几次都想张嘴把王二德给叫住,心里也是打架啊,不是不纠结,可是这路,真就没有回头的。
王二德走到垃圾桶跟前,就看到那倒地的垃圾桶,眉心都拧着,他这人吧有点龟毛,就是见不得这种没公德心的人。
所以他伸手把垃圾桶给扶起来了,这一抚起来不期然就看到那躲在垃圾桶一侧的人了。
贺子兰是早看到王二德了,这些日子,也足够她想明白了,那天她的屋子里怎么会发生火灾,那天王二德明明仍温柔的不像话,还给她做了一顿饭的,谁会想到那是最后的晚餐呢!
所以贺子兰早早的看到王二德之后,就吓得不行了,她现在走不能走,动不能动的,要是王二德下狠手,掐死她就跟掐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如果贺子兰不特意去躲的话,王二德也不见得就能认出来,可是她这明显的惧意就让王二德这心里犯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