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丰都大帝(2 / 2)
我随着带路的道服,刚刚进得那门,便听里面象有好多的人,正在吵吵嚷嚷的,好象在争着什么问题:“什么旗令,”、“临阵脱逃”、“泄露机密”、“该诛”、“对,诛死他”、“耽会儿进来,看他还有何话讲”。
我正琢磨他们议论谁呢,就听“哐”的一响静堂木的声音,刚才听到的议论,即刻鸦雀无声,之后,一个沉低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使我不由自主的一寒: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何故夜闯我地府?”
“地府?”我刚进得这门,根本没有适应里面的光线,竟然是进了地府,这着实吓了我一跳,连这声音从哪来的都不知道,自己该朝哪个方向去拜都晕了,更不要说回答他们的问题了。
再说了,此时的我,连自己是谁都还没有想起来呢,怎么回答,好家伙,我这一没声,刚才议论的那些声音又出来了:
“报上名来”、“从实招来”,竟然夹着敲击的声音助威,让人听了顿时胆寒。
“我,我是刺青来的,叫潘福学……”
“撒谎”、“贬他”、“对,贬他”、“贬他”……
“哐”的一声,静堂木再响,“身为旗令,擅离职守,你可知罪?”
“旗令?”我更加蒙圈一层,怎么又弄个“擅离职守”?
“简直顽固不化,看来不惩不以为戒”,堂木又是一声狠砸,“来呀”。
“听令”多达几十余众的堂下左右,拖着长音儿,多达的合声、齐力回应。
这时的大帝,伸手从案上的令筒子中,抓了一支扔将下来:“杖责五十”。
“得令,”一位监责的高声,“行杖,一、二、三、四、……”
我是被按在地上挨打的时候,这才看见堂上坐着的,竟然是山上石像上的那位,几十位的听差,是候立两侧,列位可是驴头马面的奇模怪样。
“唉、哟、喂,我的妈呀,”这劈头盖脑的一顿狠砸,下下都是惊心动肝的奇疼无比,杖在头上,好似拍出万只箭头,穿心而过直通脚底,打在腿上,就象是钉进千百只竹针,直插心肝刺进大脑一般,疼遍全身,我被打的凄惨熊样:“别再打了,我想起来,招还不行吗?”
“那就快快从实的招来,免的再受皮肉之苦”
真还别说,经过这一番拍打,我还就想起来了好多的事情,从家出来,遇到怪老头的行走一路,首先就是来这的任务,大都想起来了:
“我叫潘福学,是丹东辽宁的,因为当地作假合同,苛扣了粮食补款,我起诉状告,又被那个丧尽天良的黑判,在(00009)行终第0972号案中篡改了7号证据,捏造假的实事枉判,结果造成与(00010)行终第100037号判决对驳,使两判决的内容相互否定,坑害了我的权利,要求再审两、状子扣了快三年了,就是一个不审不驳的,让我没法再往上级递状,无奈之下出来寻找援助,不敢冒犯,多多原谅……”
“来呀,快去给我查查,如若是真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定责不饶……”
有差应声得令走了,石像上的那位又说:“令旗离手又该如何解释?”
“令旗?”我仍旧是一脸的茫然,记得在河北木头凳子的时候,怪老头就好象叫过我什么偏将、双旗令的,之后又有好几次叫过旗令,那次回基地的时候也是,可就是没有关于令旗的事情……
我觉得答不上来是死定了,连点影子都捕捉不到,哪里去找什么令旗?这下可是惹火了石像上的那位:
“来呀,再责五十,长长记性”
手下应声,又是一顿的棍棒劈头盖脸,打得我是思来想去九宫乱转,一直到我想起了今天受到慧光的那茬儿,但我不知道是真的经历,还是被打糊涂了。之前都只是从电影电视剧中看到:说讲某人在失意后,经过撞击摔打可以恢复记忆,没有想到今天,自己亲身体验了挨揍的痛击:
受到慧光的当口,由于射来的光束太强,加上害怕绪情紧张,一下子就分了心神儿,导致进入大脑的光电,不经卦宫穴位直接越盘而入,电离了记忆团上的所有包壁层,一下子击通了当年的尽多记忆,受到点播的场景,就象绝了大堤的洪水一样,一齐涌向当前,结果一下子变卡住了,使得思维指令无法控制。
正是这几十责棍棒的责打敲击,使得被卡的卦宫三盘重新转动,一下子涌现出来的繁多场景记忆,就在大帝的敲打中,思维才重新回到了地址索码的当前,就象整理好次序的幻灯片一样,敲击到了重新程序回放,我也就有了过去的很多片断,紧接着,自己也成了回放场景片断中的主角。
因为每一个播放的故事场景片断中,都会有一个情景导播的思维主角,一下子想起了好多的片断,这样就冒出了好多个主角思维,这下可就忙坏了那个当前的我了,从这个场景一下子又穿插到了另一个场景,马上的又会由这里的一个我变成那里的我,又从这样的自己变成另外的一个样子,常常是隔了好多的年代,或者是拉了挺远的距离。
竟是些有头无尾或有尾没头的故事,有地点没时间的,东一个西一个的,很难让人从这个场景联系到另一个场景,这个时间扯不上那个时间,让我无奈的是没商量的,它弄出来一个片段,我就得赶紧进去一个片段,出现一个场景我就得去一个场景,弄得我是整个大脑都乱乎乎的,简直就要崩溃了一样,竟然没有一点点的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