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一章 血红的茅草小院(2 / 2)
“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犹自徘徊在月光下,冒着森森黑气的骷髅人一剑一个,接着柳怀松便将灵气运在舌尖,将死去的强盗爆体夺取。
南宫熏心梅捂着小嘴,一只手倚在木门上,眼睁睁地看着院中血淋淋的这一幕,她更多的不是害怕,而是震惊与高兴,即使她困惑柳怀松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从未出过城镇的她来看,外面的世界总是有太多她不知道的奇妙事情。
对于这些祸害一方的强盗,任谁都会觉得死不足惜,所以南宫熏心梅就这样看着而已,自个惊讶着,不会去怜悯这些人的生死。
没过去多长时间,二十多名强盗无一幸免,院中只剩下一滩鲜血洒在坚硬的黄土地面上,在寒风中瞬间被冻结住了。一层薄薄地血液成为冰面铺在茅草小院中,铺在茅草屋面上,在月光下反射出深红的光芒。
柳怀松收起骷髅人,振翼而起,由破开的屋顶返回床铺,形貌顿时恢复如初,然后自己调整好躺姿,对着依旧伫立在门前发呆的南宫熏心梅喊道:“外面那么冷,你还是关门进来吧!”
南宫熏心梅听见柳怀松说话,又愣住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轻轻嗯了声,看了眼院中那层血液凝结的冰面,然后反身关上屋门。
接着去清洗身上的血迹,从厨房出来后又仰头看向被柳怀松冲破的屋顶,接着低头看向地面凝结成冰面的血液。
南宫熏心梅如此左顾右盼,小脸越来越红,总是不敢上床睡觉,其实她面对正常的柳怀松,脑海中自动浮现出这些天照顾他那些害羞的画面,所以她迟迟不肯上床,最后更是拿起扫帚清扫着满地的草屑,接着又抖掉被褥上的草屑,然后站在床边望着屋顶,似乎在想办法补好屋顶,无论她做什么,始终没有瞥柳怀松一眼。
柳怀松望了眼屋顶,看着床边的南宫熏心梅道:“不用管了,这间茅草屋也不要了!”
“哦!”南宫熏心梅唯唯诺诺的应声道:“那今晚就不用管了吧!明天在去找些人来修补!”
吹灭火烛,敞开的屋顶繁星点点,皎洁的月光倾洒而下,木板床犹如露天居所一般。又帮柳怀松盖好被褥,南宫熏心梅才在月光下爬上床来,虽然还是习惯性的与柳怀松睡在一头,枕着同一个枕头,但她不敢挨着柳怀松,双手紧紧地攥着被子,仰望夜空星光不知想着什么。
“七天前,你好像说过,不抱着我睡不着。”
听见柳怀松忽然说出这句话,南宫熏心梅差点惊呼出声,沉默好长时间,羞怯的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怀松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如果成为了习惯,那就让它成为终身的习惯,你像昨晚,前晚,前些天那样抱着我睡觉,我在告诉你一切。”
南宫熏心梅犹豫一会儿,在激烈的心理斗争中缓缓侧过身来,又极其艰难的抬起手臂伏在柳怀松的胸膛上,最后慢慢地挪动身体逐渐贴近柳怀松,直到完全抱住的时候,她的心跳依旧没有减缓,相反越跳越快,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这种在耳边的呼吸声,即便轻微也能被放大许多倍,更别说她的呼吸如此极快,柳怀松听得很清楚,不过也没在意,严肃的说道:“这些天,谢谢你,其实,我一直都有知觉,你所做的一切事,我都知道,无论是擦身子,还是用饭,还是上茅厕,等等,我都知道,你的心像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水,没有任何渣滓。”
听见这些话,南宫熏心梅的呼吸陡然停止了一段时间,她不知道该问些什么话,脑海中只是想着这些天照顾柳怀松的画面。
“经过冰火之地一事,让我消沉了许多,或许是因为知道哪些不可反抗的事,我有些逃避与退缩了,又或许是对某些事有种新的认识,总之,我这些天想了好多事,还有看见你每天辛苦的照顾我,也让我想到很多事!”
柳怀松侧过头来凝视着南宫熏心梅近在咫尺的眼睛,温和的说道:“如果我有手,我也会马上抱住你,你的内心很美、很干净。”
面对这样的话,在月光下能清楚的看见南宫熏心梅腮颊通红,只不过她不知道如何来接柳怀松的话,唯有沉默不言,但是抱住柳怀松的手,情不自禁的紧了几分,身体越贴越紧。
始终不闻南宫熏心梅说话,柳怀松有些好奇,问道:“我明明有知觉,却装作没有知觉,上茅厕的时候,多少次都是你徒劳一场,你难道不会埋怨我一句吗?”
南宫熏心梅将埋在柳怀松肩膀上的头摇了摇,轻声说道:“就算你有知觉,你也不能走路,不一样需要我抱着你去吗?多去一次、多去两次还不是在同一天过去,我是按照天数来算,即使一天一百次也是一天,一天一次还是一天,我觉得不会存在什么区别,更何况,你有你要想的事,你有你要失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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