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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楚天痕长舒一口气，道：“那一年，我才七岁，无意间跑进了父皇的寝殿，看见一名女子正和父皇对峙着，父皇竭尽挽留。”

“雨儿，真的就不能留下来吗？”

“留下来？留下来你就会让我去帮你攻打圣殿的领地，你只是对我的灵力有兴趣，你从不曾爱过我！”

“既然你来到魔界，自然就要帮魔界做事。”

“义天，难道你忘了吗？我是圣殿之人！我是星月法师！”

“既然你知道你是圣殿之人，为何还要留在我魔界？”

“因为我当初年少无知，爱上了你。”

“雨儿，真要离开吗。”

“是，义天，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当初，只是把我当做你攻打圣殿的工具。”

“既然要走了，就随你这么想罢。”

“楚义天，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我只把你当作攻打圣殿的工具。”

“好！我走。”

“雨儿，等等。把你的萧留给我吧。”

“为什么？”

“你连最后一点美好都不想给我吗？”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

“好吧，都随你去了。”

楚天痕道：“那女子并没有注意到屏风外面的我，我也只是看了一眼她，我想，这就是你的母亲。”

“父皇在内殿呆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并没有惊动他，转身悄悄的走了出去。”

“过了几日，圣魔大战开始了。”楚天痕微微叹气，“那时，我已可以出战，随着父皇一起去了圣魔结界，没想到，圣殿对战我父皇的，就是那女子。父皇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却见你父亲洛宁飞身到她身边，细心告诉她一切小心。你母亲的目光温柔似水，我看见父皇的拳头瞬间握紧。那时还小，并不明白，父皇他明明过只把你母亲当作攻打圣殿的工具，却看不惯你母亲和你父亲的亲近。”

璃玥仍闭眼，楚天痕握紧她的手。

“当时，和我对峙的，是一名十四五岁的五级魔法师，却被我打败。父皇和你母亲打得火热，你母亲是星月法师，攻击力极其强大，父皇和她对战显然有些吃力，我却看出来，父皇是处处让着你母亲，你母亲却处处不留情。”

“后来，你母亲突然不知为何，被父皇一个保守的法术击中，重伤。被洛宁抱了回去。”

“再后来。”楚天痕轻轻叹气，“再后来，洛宁前来刺杀我父皇，被父皇打败，父皇没有杀他，放他回去。成了魔界巨大的疑问。当时还小，隐约的觉得，父皇还爱你母亲。”

“没想到，后来，洛宁却死了。大陆人人猜测是我父皇杀的，我父皇却澄清没有。当日，他的确放了你父亲回去。不久后，父皇出魔界去找你母亲，你母亲却失踪了，留下了那只萧，父皇就把萧放进了密室。这事情，便告一段落了。”

璃玥终于抬起眼睑，问道：“那我父亲，是谁杀的？”

“这些，都是父皇告诉我的，我不知道你洛宁到底是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