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守山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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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点头道:“龙女?嗯,我也听说过此女,哼,别说她跟西王母是姐妹,就算是西王母和天帝,老子都没放在眼中,来人,给我骂龙女,骂这贱货,用激将法,将她逼出来!”
“遵令!”
一些生着驴嗓门的叫阵兵又开始扯着嗓子骂开了!
“龙女,你无耻的贱货,是不是昨夜被一群男人给×的没劲了,下不来山了?”
“要不要我们弟兄背你下来?”
“等你下来后,我们弟兄不会亏待你的,一定让一千个兄弟来强×你……”
“×烂你的臭……”
“让你给我们做军×……”
真是有多难听,骂的多难听,尤其是骂一个女子,更离不开侮辱的字眼,把龙女给骂的简直都抬不起头来了。
龙女大怒,气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嘎吱吱的咬着银牙,将嘴唇都咬破了,气的浑身乱抖!
雪儿和龙扬儿也大怒,这骂的也太缺德了!
龙女呛的一声,拔出了闭月羞光剑,厉声道:“廉大哥,让我出去宰了这群畜生!”
廉圣帝一把将龙女的手握住了,怒道:“住口!难道忘了你的民族和百姓了吗?要以大局为重,我怎么跟你说的,他们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就当他们是狗叫,你为何总沉不住气?”
龙女又羞又臊,又气又怒,跺脚道:“你听呀,他们骂的都是人话吗?我何时受过如此羞辱!”
廉圣帝缓缓道:“你也知道他们骂的不是人话,既然他们是畜生,当然出口污言秽语,骂的都是畜生话了,我们人,听不懂狗叫,畜生叫,难道你听的懂吗?你若听的懂狗叫,那证明你是什么了?”
龙女气的都要哭了,嗔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打呀,如今,他们都离着咱们一百丈了,要打也是时候啦,差这一会吗?”
廉圣帝道:“当然差这一会,我的用意你是知道的,你也应该知道,埋伏还没完全设完,若是暴露了目标,一切前功尽弃了,你难道想为了你自己的荣辱和名声,害死全族的百姓?假如你想害死全族百姓的话,那你现在就出战吧,我绝不会阻拦你,不过,我定然再也不管了,炎族两万百姓的生命,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龙女气的跺跺脚,但不由得低下了头,因为,廉圣帝是要用火攻的,可是,埋伏还没设完,假如暴露了,蚩尤会全力以赴的猛攻,那埋伏说不定就成了泡影了,仔细的想想,的确是不该着急,的确该以大局为重。
龙女气的堵住了耳朵,坐在了石头上,嗔道:“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懂狗吠,我听不懂畜生话……”
廉圣帝苦笑着摇摇头,有时候龙女蛮可爱的,身上也有那种天真可爱的一面,只是她隐藏的太深罢了。
廉圣帝微笑道:“什么时候,你听到畜生叫,当作是一种乐趣,不用堵住耳朵,那你的涵养和忍耐力就达到了,你就可以做主帅了。”
龙女嗔道:“我没你这么没脸没皮,一点火性都没有。”
廉圣帝淡淡的一笑,坐在石头上静静的观察着。
山下骂了半天,结果,还是一点回音都没有,蚩尤真沉不住气了,皱眉道:“***来,咱们是不是真走错地方了?他们不在这里呢?”
“绝不会错的,探马早就画好了地图,而且,下面就是炎城,炎城后就是他们的神农山,绝不会错的,而且,山上的奇门妙阵,大哥你也见识到了,除了人为的,谁能布置的出来的?所以,山上绝对有人。”
蚩尤八十个弟兄中,也有足智多谋的谋士,说话的人称鬼狐子,乃是蚩尤的第一谋士。
蚩尤皱眉道:“可是,山上明明是断崖呀,怎么会有人呢?”
鬼狐子捻须笑道:“这乃是阵法,而且,断崖下说不定有出路,咱们应该沿着断崖好好的找找路,而且,他们肯定埋伏在出路上,就等咱们去找路,将我们一网打尽,山上肯定有埋伏,所以,最好是用激将法将他们逼出来。”
蚩尤道:“可是,山上***都是聋子,咱们骂了半天,连个回骂的都没有啊。”
鬼狐子也皱眉了,叹道:“此人的耐力和城府,当真是可怕的很,大哥,我认为,龙女绝做不到这点,以那丫头的性格,咱们如此的羞辱骂她,她早就跟咱们下山拼命了,我看,做主帅的另有其人。”
蚩尤道:“那你觉得是谁?”
鬼狐子一字一字道:“除了廉圣帝之外,绝不会有第二个!”
蚩尤道:“廉圣帝?你是说,龙女的相好的?”
鬼狐子道:“不错,此人城府极深,足智多谋,尤其善于排兵布阵,对于奇门八卦,真是天下第一,恐怕除了此人之外,绝没有人能有这种定力。”
蚩尤道:“你可看出这是什么阵?能不能破了?”
鬼狐子脸微微一红,苦笑道:“炎黄二国的奇门遁甲之术,奥妙无穷,小弟只是粗略的懂点皮毛,对于这种奥妙的阵法,恐怕炎黄二族,除了廉圣帝自己懂之外,就算是龙女,都不见得能破了。”
蚩尤道:“竟然如此厉害?我就偏偏不信,咱们冲上去!”
鬼狐子赶紧道:“且慢,大哥,不到万不得已,万不可轻易攻山,否则,将会损兵折将的,这阵法的玄妙,绝对无人能破,处处埋伏,处处杀机,咱们很难攻上去的,还是要用激将法,实在万不得已,再想办法对付。”
蚩尤气道:“那就继续骂,来人,给我骂炎帝、骂黄帝,骂炎黄二族,骂廉圣帝的祖宗十八代,有多难听给我骂多难听!”
“遵令!”
于是,下面又骂开了,骂了炎帝,骂黄帝,骂了黄帝骂炎黄二族,骂了炎黄二族,骂廉圣帝,然后从廉圣帝的七大姑、八大姨开始延伸去,挨个的骂,骂了个遍,真是骂的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简直非是人类都能忍受的了的了。
五百多勇士都望着廉圣帝,就见廉圣帝,正在盘膝而坐,闭目凝神的打坐,根本就像没听见一样。
龙女苦苦一笑,心道:“我的廉哥哥真了不起,对方这般的骂他,他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唉,我真比不上他呀。”
龙扬儿拉拉廉圣帝的衣襟道:“廉大哥,开始骂你了。”
廉圣帝微笑道:“我又不是聋子,让他们骂吧,随便骂,我听不懂狗叫,怎么,你们听的懂狗语吗?”
五百勇士啼笑皆非,但有命令,不准大声说笑,虽然在山顶,敌人在山脚下,但依旧要保持纪律。
就这样,贼人足足骂了半个时辰,结果,山上还是没有动静。
这一次,蚩尤可真气疯了,跺脚道:“不行,他娘的来,咱们上山!”
鬼狐子赶紧道:“不可,小心山上有埋伏!”
蚩尤傲然道:“我就怕他们不出来!”
鬼狐子道:“大哥乃是全军主帅,至于探路的事,由别人去就行了,大哥若亲去,一个是有**份,再一个,万一有冷箭暗器,后果不堪设想,据我所知,龙女和廉圣帝,都善用暗器!”
“大哥,让我们去探路吧!”
蚩尤的两个结拜弟兄悍雕、枭鹰、血雀三员猛将出来请令。
蚩尤八十个弟兄,个个都勇猛的斗士,但多数是有勇无谋,除了这个鬼狐子多智之外,其余的,多是猛士。
蚩尤道:“好,我给你们五百人,你们去吧,三位好兄弟,多加小心。”
鬼狐子道:“你们先沿着断崖往前走找找路,实在没有路,派人系上绳索,到山崖下去探探路。”
“明白!”
“还有,若是攻山的时候,你们一定要走在后面,小人暗箭,明白吗?”
“多谢三个提醒!”
鬼狐子足智多谋,他提醒结拜弟兄,攻山的时候别冲在前面,要不然,万一中了暗箭,那就死的太窝囊了,要死,先死小卒。
三人率领着五百人,沿着昨天开的八条过山道一直到了断崖前,一见断崖,三人离着远远的,因为,实在是令人头昏目眩,太危险了。
三人顺着山崖往左右去探路,走来走去,结果发现,这条断崖也缺德,居然长不见边,整整围着三座山转了一个圈,足有百余里地长!
神农山在正中,在神农山的四周,还有三座小山,大约四百多丈高,将神农山围在中间,那条断崖,就围着三座小山,整整转了一圈,最后,回到了原点。
除了蚩尤在寻找路之外,苗族和死神族的人都在找路,都在围着断崖找路,结果,发现断崖完全是一个圈,三座山转一个圈,足有百余里长,这么长的距离,都是断崖。
可把这些贼人给气坏了,简直气的暴跳如雷!
贼人气的暴跳如雷,山上的众人却被逗得啼笑皆非,因为,这些贼人围着一条线,转来转去,转了两圈,居然没敢往前迈一步。
如今,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到山崖下去探路,看看万丈山崖下究竟有没有路。
苗人善于攀山越岭,最善于攀爬,于是,苗人腰上系着绳索,打算下去探路,等着一往山崖下探路,可把那些探路的人都气疯了!
原来,看上去雾气朦胧的万丈深渊,居然就是平地,根本不是什么断崖!
但远远的看上去,就是断崖,可脚踩到地上,就不是断崖了,那不过就是一种幻觉罢了!
就见贼人气的呜哩哇啦的乱叫,在一团雾气中走了出来,这一来,把所有的贼人先都惊呆了,呆了这么一会,一个个被气的一跳多高,叽叽喳喳的开始热闹了起来。
“大哥,大哥,快上来看呀,这不是山崖啊,快上来,奇闻呀!”
随着这些人的喊叫,蚩尤等人也飞奔上山,将事情诉说了一遍,蚩尤和那军师都不信,亲自试了试,结果,一只脚踩下去,顿时,发现果然是实地,刚才眼中所见到的万丈深渊,竟然都是虚无的幻影!
无数的人痴痴的望着那重重幻影,不仅都呆住了,有的蹲在地上,用手去摸,有的凝思苦想,真是千奇百怪,令人啼笑皆非。
龙扬儿吃吃笑道:“廉大哥,幻阵被识破了。”
廉圣帝微笑道:“早就在预料之中,他们一下去探路,当然就被识破了。”
二人正在说话,就听下面的蚩尤破口大骂道:“山上的兔崽子听着,你***要不是懦夫的话,下山决一死战,搞这么的破阵,来骗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滚下来……”
无数的人都被气的要吐血了,三天就围着这个破山忙了,到最后,却发现,这破山竟然是虚幻的,一切都是幻阵,真令人气破了肚皮。
“打不打?离着这么近了?”龙女问道。
廉圣帝摇摇头,看了看即将落下的夕阳,微笑道:“天又要黑了,他们今天是杀不上来的,破不了我前面的那阵,晚上太危险,他们更不会攻山,就让他们先在阵里玩玩,等明日快到山头,再打不迟。”
蚩尤骂了半天,无人搭言,看了看那个军师。
只见那军师依旧蹲在断崖边,望着令他产生幻觉的假的山崖,不仅又是叹息,又是称赞,连连喃喃自语道:“唉,奇哉,妙哉,世上竟然有如此奇人奇阵……”
蚩尤这个气,大喝道:“来人,过山崖,将树木都砍了,这阵自然就破了,这山崖根本就是幻象,大家不用怕,往前迈步就是,上!”
无数的兵答应一声,这一次谁都不怕了,开始往山崖里迈步了,因为,这万丈山崖根本就是假的!
可等这一迈步,就倒霉了!
“啊啊啊啊啊……”就听见一阵阵惨叫,无数的贼人顺着山坡滚落下去!
原来,就在这道幻象后,不都是安全的,大多数都是有埋伏的,人这么一多,这么一迈步,由于雾气朦胧,什么都看不见,故而,被安排在‘断崖’后的锋利的竹子插中了脚面,将脚刺透,这么一疼,纷纷在山坡上滚落,也不知有多少人中了埋伏,滚落山坡,顺势又砸倒了一片!
这些人大多都光着脚,虽然不怕扎,一般的蒺藜是扎不透,可是,丝毫没有防备,踩在脚下锋利的竹尖上,没有运气抵御,就算是苗人有上刀山的本事,脚都受不了,因为,他们有防备,运足气可以,但没有防备,脚如何能不被扎透,故而,大多数都被刺伤了。
这就像练铁布衫的一样,这就像练胸口碎大石、银枪刺喉、油锤灌顶的表演一样,没运气,照样能伤的了他们,毕竟,他们是血肉之躯,不是金刚不坏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