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将奸夫堵在家中(2 / 2)
他限感激地了她一眼,向她点头致谢,然后悄声息地闪出去。门在他背后轻轻关上了。他往东急走,走到自家门前,开门进去,跌坐在沙发上,惊魂未定地瘫在那,许久没有动。
“她真是一个奇女子。临危着急,却能急生智。”他在心里不停地感叹着,“而你呢?简直就是一个懦夫,更是一个临危惊慌的小毛贼!”
吴祖受到惊吓,变得胆小谨慎了,就对邢珊珊若即若离,忽冷忽热起来。而邢珊珊却对他越来越痴情,也越来越大胆了。
女人总是不轻易动心,而一旦动了真情,就比男人痴迷和顽强。她想,既然偷偷摸摸太危险,太辛苦,就干脆转到地上来,光明正大地相爱,名正言顺地结合。
可她想得太简单了,现实是复杂的。女人的头脑本来就比男人简单,经过爱情的熏蒸,理智被蒸发掉,就更加简单了。吴祖则没有那么简单,尽管也爱得热烈,但深谋远虑,非常谨慎。
这就苦了邢珊珊。一个女人要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掌握好两面的度,真的不易。一个丈夫,一个情人。既不得罪名正言顺的丈夫,又不失去心灵寄托的爱情,多么艰难啊。这是一种煎熬,一种智慧的煎熬,心机的煎熬,情感的煎熬。不是聪明灵敏坚强能干的女人,是忍受不了的。时间长了,不是要被爱熬出油,就是要被恨熬成干。
这会儿,邢珊珊在校长室前面的场院上,象幽灵似地转悠着。她想进去,却又不敢进去,可怜巴巴地在那里徘徊。
她希望他能象以前一样,站起来,到前来她一眼,哪怕只是匆匆的一瞥。他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跟她暗送秋波,更没有说话了。
他好象在有意躲着我!难道他真是一个懦夫?遇到一点危险,就退缩了。或者,他得到了我,就想甩我了?不会吧。那我几次在那段路上徘徊,想跟他接头,他为什么都没有出现呢?而且那天,他在校园心路上见我向他走过去,竟然途折向别处去了。
他是不是误会了我?邢珊珊痛苦地想,那天我跟陶晓光肩并肩走在一起,他嫉妒了?还以会我跟陶晓光有感情,因爱生嫉了?是啊,他好象对陶晓光越来越妒嫉和防范了。
不行,我一定要跟他见一次面,跟他说一说。我心里只有你,祖,我已经离不开你了。论什么时候,我都在想着你。就是晚上跟他过性生活,我也把他当成你,才能有激情,真的,你难道就不知道吗?
邢珊珊实在憋不住,就在楼下大声咳了一下,然后故意转开,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去着旁边一个花坛里的鲜花。可她哪有心思花啊?眼角一直扫着二楼,他是不是出来向她发送暗号。
一会儿,吴祖从办公室走出来,站在二楼的后边向她眺望。她不顾被人发现的危险,转身仰头凝视着他。
哇,多么帅气的男人哪。他矗立在楼上,那么富有气质和魅力。就是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我曾经拥有过他。不,我们曾经肌肤相亲,灵肉交融呢。
好在这时候旁边没人,否则,准会发现她痴迷的神情。他们仿佛有遥感似地对视着,虽然不到各自的目光,但心灵在这凝固的遥望得到了交流。
最后,吴祖哑巴一样向她呶呶嘴,打了个手势。这是一个约会的暗号,只有她能得懂。
好激动啊,她的头被一阵幸福的浪潮冲得有些眩晕,向她点点头,转身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