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陈江流:夺妻之仇,不共戴天(2 / 2)
西梁女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是啥意思?又点头又摇头的?”陈江流心底疑惑极了。
但接下来的话,却震惊碎了陈江流的三观。
“我喜欢他,爱慕他,一直在等他。”
“当年他说,可能还会回来的。”
陈江流听着女皇的话,瞪大了双眼,震惊的身形踉跄了几步,“什么?女皇陛下说什么?”
“爱慕我叔?”
“嗯!”西梁女皇大大方方承认。
轰!轰!陈江流识海内响起了五雷轰鸣,心底好似压上了一块巨石,呼吸有些困难,“她怎么会喜欢我叔?她怎么能喜欢我叔?”
“天杀的,怎么会这样?”陈江流感觉整个世界瞬间变得黑暗了,一切变得索然无味。
“不!一定是叔他拐骗无知美少女!”
“可恶,奸贼,恶贼,曹贼!”
“玛德,今天贫僧就要大义灭亲!”
“叔侄亲情在美色面前,又能算得了什么?”
陈江流面露严肃,十分认真道:“女皇陛下,我叔他成婚了,媳妇叫武媚娘!”
“嗯,我知道。”西梁女皇点头。
“什么?你知道?你知道还喜欢我叔?等他这么多年?”陈江流痛心疾首道。
“嗯!”
“不是,你条件这么好,什么样的不行?非得喜欢我叔?”
“嗯!”
“我叔他哪里好?顶多长得英俊一些,战功卓著了一些,史上最年轻国公,本事大了一些,除却这些,他还有啥?”
“我叔他其实是个贰臣,他想拥兵自重,取大唐皇朝而代之,不忠君。成亲了这么多年还没生孩子,这叫不孝顺。实乃不忠不孝啊,你还喜欢他?”
“嗯!”
陈江流欲哭无泪,眼前这女皇除却了身材好,长得漂亮,怎么有点傻傻的呢?
西梁女皇端坐在皇座上,听着陈江流讲述魏叔玉‘无良的事迹’脸上不由露出温柔的微笑,“原来…他年轻时候也当过纨绔……”
“既然长老是他的侄儿,我便称呼你为江流了。”
“不,你还是称呼我为长老吧!”江流这个称呼,让陈江流感受到了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又是一个婶婶,女皇婶婶?
“天杀的魏叔玉,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
而此时。
安平州。
魏叔玉正在整编一支新军,这支新军人数一千,由人族、人巫、龙族组成,修为皆是在太乙金仙境!
薛仁贵作为千人新军的直接统帅,正在演练真武大阵!
千名太乙金仙组成的真武大阵,威力极大,可困大罗金仙巅峰强者!
饶是魏叔玉身陷阵中,不祭出极品先天灵宝,也难以逃脱阵去!
“不错,新军既成,便先拉到四海深处磨炼一番吧。”魏叔玉满意点头。
“是,仁贵遵令!”
薛仁贵带着千名新军,悄悄的前往了四海深处,寻找修炼资源,磨砺阵法。
“阿嚏,阿嚏,阿嚏!”刚走至国公府,便连打了三个喷嚏。
“嗯?谁在骂我?”魏叔玉心底感知到了一丝奇异。
袁天罡这时也笑着前来禀报,“那八成是陈江流那小子。”
“江流他走到哪了?”
“禀公子,西梁女国。”
“到女儿国了,定然是江流这小子在骂我,怪不得连打了三个喷嚏!”
“孙悟空与如意真仙交手了吗?”
“交手了,那如意真仙被暴揍了一顿,去西牛贺洲了。”
“好,通知牛魔王,可以出手了。”
“是,公子。”
与此同时。
西牛贺洲,翠云山,芭蕉洞。
牛如意被打的鼻青脸肿,“表哥,表哥,俺又被人欺负了,呜呜……”
牛魔王眼珠子一瞪,大声道:“你又惹事了?才犁完地,刚放出来,你就又惹事?”
“表哥,俺这回没惹事,真没惹事,表哥你信我啊!”牛如意歇斯底里道。
“俺刚回解阳山,还没开始收钱,就遭到了一只野猴子的毒打,太惨了。”
“哪里的野猴子有这般本事?不是孙悟空吧?”
“表哥,就是孙悟空!”
“我俩是结拜兄弟,你没提我名号?”
“提了,可他不信啊。”
“算了,算了,这顿打就当白挨了。”
“表哥。”牛如意委屈的快要哭了。
而这时,一只灵鹤飞来,向牛魔王传达了诏令。
牛魔王看了一眼牛如意,心头极其不解,“小老爷这是什么意思?替牛如意出气?声势越大越好?”
“懂了!”
牛如意还在哭诉,哭的像孩子一般抽噎。
牛魔王拍了拍牛如意的肩膀,严肃道:“吾牛家村的牛,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表哥……”牛如意有些惶恐,茫然。
“取披挂来,点兵,点兵!”
“点五万牛家军,兵发西梁!”
“表哥,俺就知道你最疼俺了。”
翠云山妖兵动了起来,五万牛家军驾着妖风,赶往了解阳山。
西梁国,九天云层之上。
观音、文殊、普贤三大准圣菩萨负责日常盯梢,见着远处袭来的妖气,不由沉下了脸色,“这牛魔王召集这么多妖兵,想干什么?”
观音、文殊、普贤三准圣菩萨迎了上去,“牛魔王!”
牛魔王见着佛门三准圣,心底也知晓小老爷用意,“拖!”
牛魔王拉出了鼻青脸肿的牛如意,大声质问道:“你佛门打了俺表弟,这笔账怎么算吧。”
观音见着牛魔王是为此事而来,神情不由一愣,“孙悟空打的,孙悟空不是你结拜兄弟?”
“是结拜兄弟,但悟空也是你佛门中人。”
“佛门打了如意,必须给个说法。”牛魔王占着理,很是强横。
观音、文殊、普贤一阵大无语,“你说怎么办?”
“赔灵宝!”
“不可能!”
……
就在牛魔王吸引了三大准圣注意力之时,子母河上,一只小船缓缓顺流而下。
小船上站着一男子,其身穿一袭白衣,温文尔雅,英俊气质不凡。
摆渡的中年妇人,神情恍惚偷偷打量着船艄上站着的白衣男子,“这么多年过去,他怎么一点没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