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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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乖。”徐长风对着他的妻子轻嘘了一声,又是吻住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就像是两片芬芳的花瓣,睡得半梦半醒之间,仍是甜香怡人。他一吻之下,便即越发贪婪地吸紧她的嘴唇。
白惠已然听出了他的声音,一时之间真是又急又气。这厮真是够卑鄙的,在她睡觉的时候,这样侵犯她。她腾出两只手来对着他的的肩膀又捶又砸,一双眼睛更是喷出愤怒的火来。他却是不管不顾,两只大手一只揽紧她的背将她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一只手更是肆意地从她的腰际滑向她的大腿。她的肌肤那么滑腻,像是香甜的奶酷,手下那种滑腻的触感更让他久未人事的身体激起阵阵热浪。他的大手在她的腿根处游走,末了终于滑向她的腿心处。久未曾碰触的地方带出无穷无尽的,说不出的一种神秘,吸引着他想要更加深入。他的手带着热烈的渴望研磨在那个地方。白惠想尖叫,可是他堵着她的嘴,吻着她的嘴唇,不肯松开。她的两只手用力地捶打他的肩背,他却是全没有感觉一般,仍然我行我素。白惠禁不住那种折磨人的感觉,水深火热似的,让她直想去死。
她扭动挣扎得太过厉害,他不得不松开她的嘴唇,在她脸颊上方喷洒着带着酒味的热气,“你别闹了,你就是晕过去了,我也还要继续。”
他说完再一次吻住了她,把他的舌强迫性地探进了她的口腔,霸道而狂烈地一通袭卷。尝过了她口里的芬芳,却又是霸道地在她耳边宣誓,“我不会给你再嫁的机会,也不管林水晶要给你找的男人有多么好,我都不会同意。你就别做离婚再嫁的梦了。”
他边说边是一把将她的睡裙撩了上去,她的身体,从胸口往下的肌肤全都暴露出来了。他的头随即覆了下去汊。 妻子的外遇219
胸前突然而来的异样感觉让白惠的脑中晃过一阵白光,她的手急切地揪住了他的头发,“你起来呀!起来!”
可是他根本不理她,仍然用他灼热的嘴唇在她的敏感处肆意。
这一夜就在她的抗挣,他的霸道里,完成了他和她久违的一次。她身体弱,他并不敢太过恣意,虽然霸道,却极力地隐忍。动作被放得很轻,所以他很难受,这真的不是成功的一次。但他却很满足,心头有一种得惩和占有的快感充溢朕。
他从她的身上下去,想要在她身旁躺一会儿的,但是她对着他的胸口一脚蹬过来。
力道着实不小,他这昂藏之躯还没等沾到床呢就被她给蹬下去了,咕咚的一声,他已经掉在地上了。他手臂撑起身子,便看到她坐在床上,对着他怒目而视。接着是枕头,床头的的两本书,全都对着他的脑袋飞过来,噼哩啪啦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枕头倒是没什么,砸过来也不疼,就那两本书那么厚,砸在头上真疼。他一手捂着被砸得生疼的脑袋站了起来,“喂,你把我砸死了,会后悔的。”
他重又欺到了她的床上,胳膊一伸将她揽进怀里,她却是小拳头乱飞,不分哪里地砸在他的身上。
“你去死吧,卑鄙的家伙!”她又羞又恼的,他真是可恶,这么卑鄙的事情也做。
徐长风当然不会恼,他确实卑鄙了,她要不是睡着了,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得手。虽然不是很舒服,但也算是强迫了她了。他只是温笑地轻攥了她飞过来的小爪子,在她的脸上又偷了一个吻才道:“要杀要剐,随你处置,老婆。”
……
天一下子就放亮了,徐长风起来的时候,白惠还睡着呢,蜷着身子,睡得很沉。昨天半夜又打又闹的,像个小老虎,大概把她所有的精力都耗光了,后来睡得像瘫泥。他却是没有睡意,他在反复地回味着林水晶的话:徐长风配不上你。
是呀,他配不上她。他除了天生的有钱,他还有些什么呢?她跟他的时候,才二十二岁,才出校门没多久,简直就是一枝刚刚含苞待放的花,还未及完全绽放就被他整个给采撷过来了。她带着满心的的憧憬嫁给了他,可是他却并没有给她安稳幸福的婚姻。甚至还连续失去了三个孩子。他没能保护好她,他其实很自责,很惭愧。真的。
白惠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她的身边,就靠着床头,一只手臂压在头下,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她皱眉心,把自己的身子拉远与他的距离,冷冰冰地说道:“你下去,别赖在我的床上。”
徐长风收起手臂,唇角轻勾,“老婆,还生气呢!你要实在气得慌,把我手臂绑上,你强我一顿?”
“滚!”白惠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手机铃声悠扬地唱了起来,是白惠的,她不再理他,翻身下了床去找手机了。
电话是袁华打过来的,可以说,白秋月死后,白惠还没有去看望过袁华。
袁华有些苍老的声音说道:“白惠呀,你妈妈没了,你不能就把爸给忘了……” 妻子的外遇219
袁华病了,一个人在家里。白惠捏着手机,太阳穴处直跳。
徐长风走过来,身上已经穿上了衬衣了和长裤,走到她身边问道:“怎么了?”
白惠敛紧眉心,“我爸爸病了,要我现在过去一趟。”
“哦,那我载你去。”徐长风说完,便是将衬衣的扣子一个个地扣上了。
白惠换上了外衣时,他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在客厅里等着她。
“你把衣服穿好了,外面冷,别冻着。”他看见她只是将大衣披在了身上,便皱皱眉走过来,两只手指捏住了她大衣的扣子,一个一个地给她轻扣上了。
“我去热车。”他给她扣完最后一个纽扣,就转身匆匆而出了。
白惠下楼时,车子已经在楼洞口处停好,发动机开着,发出嗡嗡的响声。
他的手伸到后面,将车门给她打开了。白惠只迟疑了一下就钻了进去。
袁华有点儿脑血栓的迹象,这几天早晨醒来,便是左侧的肢体发麻,连动作都有点儿困难,便打了电话给白惠。
“白惠呀,你妈妈虽然没了,可是我总归也是养了你一场啊!你妈妈没有给爸爸诞个一儿半女,爸爸老了连个依靠都没有。白惠呀,你可不能做那白眼儿狼,扔下爸不管呢……”
白惠听得脸上一阵阵地发热,“爸爸,我不会不管您的。我现在就送您去医院。”
她说着就过来搀扶袁华,徐长风道:“我来吧。”
他走过来,一只手臂架起了袁华的身体,扶着他向外走去。
袁华被徐长风架着往楼下走,一级级的楼梯在这个时候才显得艰难。
白惠跟在后面,看着他架扶着袁华,毫不嫌弃,像儿子似的扶着他向下走,一时间心里倒是有些恍然的感觉。
袁华被徐长风送去了医院,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治,医生下的结论果真跟徐长风想的差不多,脑血栓的前兆。